就这样。】
rain起身走到近前,与拍摄人员一一握手致谢,然后拿起自己那杯咖啡,像个老干部一样走开了。
下面,就是ropz来接rain的场子。
他也是今天提前拍摄的最后一位。
摄制组本来也想让RobbaN出场说几句的。
但是考虑到在原有的素材里,RobbaN在拧绳环节镜头次数太多了,所以就舍掉了他的环节。
ropz的职业经历并没有其他几个人丰富,他甚至到今年年底,才会满十八周岁。
在很多北欧国家的法律里,甚至需要年满二十一周岁,才能出入专门贩卖酒水的商店。
所以ropz在很多欧洲人眼中,并不算一个大人,更像一个小孩子。
坐在长椅上的ropz,略显拘谨,思索了一会儿,想着自己到底要在哪里开头说,才缓缓开口。
【我是faze里年龄最小的,也是从事职业时间最短的。
从我很小的时候,就有想过在游戏里赚点钱。
那个时期的我,压力并没有那么大。
我在很早的时候,就拍过自己的简介,投递给faze的cod招募计划。
也许在那个时候,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北美,可能对一个爱沙尼亚小孩并不感兴趣。
后来,我发现我更爱cSGo这款游戏。
并且把所有的课余时间,都投入进去。
那个时间段,我在Faceit的成长很快。
但是这种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
有一次,我正在打Faceit,与其他职业选手对抗的时候。
母亲进来告诉我,父亲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因为他的生意出了一些问题,是压力过大而导致情绪崩溃。
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甚至忘记帮母亲分担一些悲伤的情绪。
那段时间,我极其低落,无法从悲伤中走出来,我想过放弃cSGo。
因为除了失去父亲的悲伤,还有Faceit上的质疑与谩骂。
我认为这世界上的一切不美好,好像都只会降临在我一个人身上。
后来,我的悲伤减轻了一些,开始利用cSGo当一个发泄情绪的窗口。
我只是想通过游戏来转移注意力。
关于那些质疑与谩骂,我也不想证明什么了。
当然,那个时候的我,也没有什么机会可以证明。
我用摄像头拍摄我的操作流程,可他们仍旧忽视,选择不相信。
早先的时候,我就在Faceit上认识了backflow。
他那会刚在马尔默大出风头。
我当时很惊喜,心想:哇哦!这样出名的人,会愿意和我一起玩儿,还主动给我让出一些枪位和资源。
直到去年年底,我在hLtV上看到了aizy可能离队的猜测,他似乎在和North达成一些协议。
我当时并没有联想太多,认为这只是一条普通不过的消息而已。
直到后来的一天,backflow突然在steam上联系我。
他问我愿不愿意去faze试训一下,他们现在正缺一个摇摆人,如果可以的话,需要我顶替aizy的位置。
我当时……YE!高兴的扔掉鼠标,在屋子里不停的乱转。
也流泪了。
这是自从父亲离世后,唯一让我高兴的事情了。
当时,我也确实需要这么一个机会。
我需要弄点钱回来,帮助母亲分担一些压力。
我们家甚至还有一些剩余的债务没有处理完。
母亲还一直在支付我上学的费用,我的成绩还不错,是很有可能上国立大学的。
来到faze后,我得到了大家很多的帮助。
他们支付我的机票,帮我处理美利坚的p1签证,让我作为替补队员,随队参赛学习。
不管是谁,他们已经为我做到了能做的一切。
如果试训出了问题,那全是我自己的责任,只能证明我不配。
一切都很好,我搞定了这次试训,成为了正式队员。
在我初入职业赛场的第一个major,就拿到冠军。
这简直太梦幻了。
尽管我知道,我是被他们带飞的。
所以,到目前为止,我对faze始终心存感激。
更感谢backflow愿意把这个机会交给我。
我们私底下有过深聊,他们认为我不是被带飞的,我的牵扯和联动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他们认为我会是个优秀的摇摆人和小区防守者。
也许以后我的角色还有转变。
但是现在,我为我能胜任在faze的角色而感到满足和自豪。
我们拿到冠军之后。
社区里对我的质疑声,基本没有了。
那些曾经谩骂过我的人,已经给我道歉了。
我终于收获到了尊重,也赚到了一些钱,承担起了家庭的责任。
很高兴,人生当中有cSGo,有亚特兰大major。
谢谢!】
ropz说到最后,终于扣题了。
这就是ELEAGUE要的效果。
他们就是要从选手视角里,捕捉到一些重要的信息。
看看亚特兰大major对于他们到底有多大影响和改变。
当然,他们也非常惊讶于一个信息。
ropz竟然是backflow搞来的?
他可是目前世界上公认的,最优秀的自由人之一。
和olofmeister,coldzera名声差不多了。
就这么水灵灵的,被backflow从Faceit薅出来了?
找一个顶尖职业选手出来,就这么容易?
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