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浩川的疑问，牛头人大小姐认真地解释起来：“资源点很稀少，资源想要再生，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如果过度开采，很有可能导致整个资源点消失，这种损失是谁都承受不了的。”

哦，懂了，原来是可持续发展啊。

秦浩川想了想，又问道：“那为什么不所有人联合起来呢？”

牛头人大小姐道：“那资源就不够了。”

“不够？”

“互相争斗会限制我们的数量。”牛头人大小姐叹了口气：“虽然很残酷，但却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出路。”

秦浩川明白了，这是要靠着内耗来限制种群的整体数量，就以刚刚的战斗来说，双方战斗只是几分钟，就已经死掉了好几个个体，这还是有秦浩川参与的情况，如果没有秦浩川参与，这场战斗或许会持续更久，那时候伤亡恐怕会更多。

牛头人大小姐一边指挥手底下的人处理战场，一边说道：“你看到这些被杀死的尸体了吗？这些尸体，其实也是食物，所以战斗时无法避免的。”

这个话题太过于冰冷，以至于秦浩川一时间竟不知要如何答复。

清扫完战场，牛头人大小姐领着手底下的一群“东西”往回走。

“如果，我是说如果。”秦浩川突然说道：“如果能解决食物的问题，情况会不会有所改变？”

“如果能解决食物问题，那情况当然会有所改变。”牛头人大小姐道：“但问题是，怎么解决？”

“不知道。”

“呵……”

“有没有想过离开这个世界？”秦浩川问。

“不知道。”牛头人大小姐摇了摇头：“应该是有的。”

“那就离开这个世界。”

“如果能办得到的话。”牛头人大小姐摇了摇头：“我们这些人啊，只是活着就很辛苦了啊。”

“那就从活得轻松一点开始。”秦浩川道：“你渴望力量吗？”

“不，我……”牛头人大小姐张了张嘴，叹了口气：“我们也渴望过力量，但是，代价是什么呢？”

“什么代价？”

“力量是有缺陷的。”牛头人大小姐道：“看看那些大脑简单的家伙吧，他们仅仅只是受到了混沌力量的影响而已，如果全面接纳混沌力量，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是有混沌神族吗？”秦浩川不解。

“我只知道，我们并不能和混沌力量共存。”牛头人大小姐低着脑袋。

“所以，问题来了，你渴望力量吗？”秦浩川再次问道。

牛头人大小姐看向秦浩川：“你似乎有什么办法？”

秦浩川点点头：“我使用的是一种全新的力量，这种力量可以消化混沌力量，让你们在这个世界中依旧可以变强。”

“那么，秦川，代价是什么？”牛头人大小姐用十分严肃的语气问道。

“信仰一个不存在的神明。”秦浩川道。

“我……需要想一想。”牛头人大小姐犹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