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县令一听,一皱眉,“是哪个不想活了,敢绑我的儿子?”
衙差犹豫了一下,凑近于县令低声道:“大人,是那位带着圣旨的姑娘派来的人。”
于县令一听,脚下一个趔趄,“什么?那位祖宗来了镇上了?胜儿是怎么和对方对上的?”
“这个属下不知。”衙差哪来的及问那么多,只问清楚对方的身份,就赶紧来请大人了。
于县令也没来得及进夫人的房里,赶紧转身就往前面的大殿走。
当于县令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后,恨不得给自家儿子一巴掌,心里怒骂一句,你惹谁不好,去惹这位祖宗的家人?你交什么朋友不好,去交那种嘴上没把门的朋友?
介于自家儿子先找的人家的麻烦,加上他这边的人说的那句不恰当的言论,他不敢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让人把儿子和他的两个朋友以及出手的那些打手护卫都关押进了大牢里。
之后询问张廖,楚臻臻住在哪里,他亲自上门拜访一下。
张廖拒绝了,说自家姑娘逛街看花灯了,并把楚臻臻刚才告诉他的那段话转达了后,就带着人离开了。
张廖他们离去后,于县令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心里暗叫麻烦。
他现在祈祷的就是那段话不要传到西北大营,不要传到京城,不然,自己这条狗命不保,甚至,一家子都要遭殃。
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于县令赶紧站起来去喊了夫人,带着随从匆匆上了街,他只往有花灯的地方走。
可惜他们走了几条街,才发现他们这个镇子上的花灯是真的少,每条街只有那么一片地方有一些花灯,顿时,他脸上臊的荒,他忘记今年这西凉流放来了个带着圣旨的祖宗,更忘记了这祖宗可能来看花灯,早想起来,他就应该让人多布置几条街,多布置一些花灯了。
不过,让他感觉到欣慰的一点是这些展出来的花灯,做的风格与京城花灯有些不同,想来那位应该会感觉到新鲜一些吧?
只是,他追了四条街,都没找到楚臻臻。
此时的楚臻臻,在看了两条街的花灯后,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不想再去看了,干脆带着楚恒元和傅韶光他们去买了很多的彩纸回去做花灯,打算晚上他们在府里自己挂花灯,猜灯谜。
“姐,你什么时候学会画这么可爱造型的十二属相的?”楚恒元好奇的看着姐姐在纸上画下可爱的十二属相的造型,他们在陆云的带领下照着制作花灯。
楚臻臻看了他一眼,“没学过,想着画呗,一会儿你们也一人画几个,我们做出来花灯。”
“嘿嘿,好啊!”楚恒元开心了,用胳膊碰了一下傅韶光,“一人画五个?”
傅韶光犹豫了一下,点头。
其实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君子四艺,琴棋书画,他都会一些,但都不通,教他的夫子说他没有学四艺的天分,了解一下就可以了。
但是,当两个人画好后放在一起,傅韶光顿时自信心猛涨,他觉得,比起楚恒元来,自己应该算是有天赋的,楚恒元画的那五张图,他没有认出来一个是什么造型。
楚恒元看完傅韶光画的图,捂着肚子笑起来,“你家兔子能长这么肥?这是小猪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