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一大早王贲就来到了秦宇的府邸,大大咧咧的问道:“先生,别人的府邸都带上官位,像是相国府,或是我家的将军府,为何里这府邸要叫慕晨阁啊?”
秦宇笑了,笑看着王贲淡淡的说道:“我只是公子的老师,哪有什么官职。”
王贲听后一愣,随即琢磨了一下,不由得点了点头,“这倒也是,不过先生你这慕晨阁听着也一般般啊,为何要叫一个名字?”
秦宇摇了摇头,“本来就是随意取得名字,以后有好的了随时可以改。”
“那倒是,总比没有名字强。”
说着王贲又看了看大门两旁的字问道:“先生,这非淡泊难以明志,非宁静难以致远。是何意思啊?”
秦宇揉了揉头也懒得解释,随意说道:“没什么意思,就是随便写的,有字总比没有字好看,对吧。”
王贲一听连忙点头,“先生说得对,有字总填几分风雅,改天我必定让我爹也在门两旁弄几个字,沾沾文气。”
秦宇听后点了点头,拍了拍王贲的肩膀,他越来越感觉这王贲有意思,就在这时,路过门前的一顶豪华车辇停在了门口,车上走下一中年人,方脸有续着不长不短的胡须,虽然看着有些沧桑,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眼神中的精明和神逸。
王贲看到来人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行礼说道:“参见相国大人。”
此话一出,秦宇一愣,随即上前躬身道:“秦宇见过相国大人。”
在如今这秦国能称相国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权势滔天一人之下,的吕不韦。
吕不韦笑了笑开心的说道:“小贲,越发壮实了,像你父亲。”
“虎父无犬子啊,王翦生了个好儿子,不错不错!”
“多谢相国大人夸奖!”
王贲花落,知趣的退到旁边,吕不韦笑容依旧,看着秦宇说道:“近日听闻,政公子在赵国有一老师,今日特来拜访一二,希望没有打扰到先生。”
“寒舍简陋,相国能来我这,简直荣幸至极,哪来的打扰一说。”
秦宇话音刚落,吕不韦的目光便注意到大门两旁的字,“非淡泊难以明志,非宁静难以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