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雷家非亲非故的,又不认识,他们干嘛要把我送回去精神病院自生自灭!”
白幺幺一副被某神经病的话搞晕了的模样。
而她是这副表情,詹禹宸脸上难得也露出同款表情。
书房里的空气在这一瞬间凝滞了,两人大眼瞪小眼。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詹禹宸才有些有气无力的说:“不是你说你是雪儿的妈妈吗?怎么现在又说你不是嫁给雷战的那个冲喜新娘。
难道雪儿不是雷战的冲喜新娘给他生的,而是你通过某些手段,爬上雷战的床,最后才生下的雪儿。”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雪儿不就成了私生女。
想到这种可能,詹禹宸的心口瞬间闷闷的,难受得紧。
原以为雪儿是雷家的小公主,受尽万千宠爱。
可现在,他的雪儿只是个私生女,也不知道他的雪儿因为私生女的身份受了多少委屈。
难怪了,难怪明明有很多次机会的,她的雪儿却从未想过要把真相告诉他。
或许对于自己私生女的身份,雪儿是介意的吧!
“啊喂,你个神经病又在说什么?”
白幺幺同志随手抄起桌上的书就往人身上砸去,“我说你个神经病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那就少说话。
我一个未婚妙龄姑娘,知礼义廉耻,又自尊自爱的,怎么可能去干那种爬床当小三的事!
你个神经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你说我有病,但你绝对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詹禹宸注意力全在人身上,所以这回并没有让人袭击成功,迅速伸手接住了砸向他的书。
此时詹禹宸脑门上飘过一排又一排的问号,他咬着牙说:“我问雪儿的妈妈是谁时,你不是指向了自己嘛?
然后你也亲口说了,雪儿就是你生的,让我,让我喊你……
可现在你的话,听着意思是雪儿不是你生的。
你这反反复复,颠三倒四的,都把我给绕晕了!”
“哦!”
白幺幺同志先是轻飘飘的哦了声,随后又给了人一记“你是不是傻缺,是不是大傻缺啊”的眼神。
詹禹宸:“……”
他忍!他忍忍忍!!
为了雪儿,他可以做任何事,也可以忍受任何常人所不能忍。
詹禹宸:“你别光哦啊,快些和我解释下。”
白幺幺:“你脑袋是长着当摆设的吗?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
詹禹宸:“……”
白幺幺朝人嫌弃的撇了撇嘴,再次伸手指向她自己。
“你个神经病看仔细了,我现在这具身体是谁的?是我的嘛!是我的嘛!!”
脑中犹如一道惊雷炸响,詹禹宸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
詹禹宸懊恼的皱了下眉,心想着果然是关心则乱。
他就是太在乎雪儿了,才会忘记眼前女人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神经病。
这不,一下子拨开云雾见青天了。
所有解释不通的,也解释通了。
真正的白幺幺是一名医生,雷家选她当冲喜新娘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毕竟雷战都成了植物人,冲喜新娘是个医生,不仅冲喜作用起到了,还能更好的照顾植物人丈夫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