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哪天痊愈了,我们上哪去找神经病来玩了!”
白母:“……”
虽然听不懂小女儿在说啥,但不妨碍她点头,赞同小女儿的说法。
詹禹宸又在车里等了一分钟,屋里依旧没有人影出来。
他只能拿出手机给人打电话。
只是吧,电话要是能打通,白幺幺同志就跟他姓了。
詹禹宸:“……”
将手机砸到副驾座椅上,詹禹宸脸阴沉得如同风雨欲来似的。
老天爷这回给他送来的人,在搞他心态这方面上还真是厉害啊!
山不就他,他……只能就山了。
詹禹宸臭着张脸走进白家客厅,就看到白家母女俩正在那悠闲的嗑着瓜子。
詹禹宸:“……”
……十万火急!
所以他最终还是被个神经病戏耍了!
他咬牙从齿缝中一字一顿的挤出三个字来。
“白,幺,幺。”
白幺幺听到声音,像是才发现人到了般,皱眉埋怨。
“神经病,你怎么才来,不知道我等得花儿都谢了吗?
不是在电话里就跟你说是十万火急的事了,你还姗姗来迟。
你就是平时都这般磨磨蹭蹭的,难怪后来会回回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詹禹宸终是忍无可忍,低吼道:“白幺幺,谁吃屎了,你再胡言乱语,我就……”
“神经病,你就什么?谁吃屎这还用说嘛,当然是你吃屎啊!”
白幺幺同志那是别人凶她更凶,绝对不输人凶的。
她掐着腰,挺着胸,看人的眼睛像是要把人吃掉般。
哼,要不是咱白幺幺同志是个有素质,牙口齐整不漏风的好同志,高低还要赏人一脸唾沫星子。
“在精神病院里时,你可是天天要吃屎的,一天不吃就浑身没劲,还……”
眼见着人一副说不停的模样,詹禹宸再次低吼出声。
“白幺幺,你给我闭嘴!”
声音戛然而止的白幺幺同志:“……”
她满眼不可置信的瞪着人,瞪得詹禹宸心中咯噔一下,莫名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来。
客厅就这么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响起白幺幺同志恍然大悟的声音来。
“神经病,我就不计较你凶我的事了,因为我知道你凶我是因为想吃……”
似乎是猜到白幺幺接下去想说什么,詹禹宸急声打断。
“那个幺幺啊,你喊我来,不是说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吗?
咱们还是先去办那十万火急的事,省得把事情耽误了!”
同时,他还不断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跟个神经病计较,不要跟个神经病计较。
白幺幺轻哼一声,倒打一耙道:“知道是十万火急的事,你还姗姗来迟。
算了,我懒得和你个神经病计较。
我们还是赶紧出发吧,不然你儿子等得花儿都谢了!”
詹禹宸:“……”
虽然疑惑怎么扯到他儿子了,但詹禹宸并没问。
白母还在旁边,很多话终究不方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