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还以为你要钱不要命,这辈子就是逃不过当神经病的命了!”
好吧,就算男主隔天就屁颠屁颠的给她送钱来,白幺幺同志也不会给人好脸色的。
为什么,这还用说,就男主这种货色,他配吗?
詹禹宸:“……”
回去沉淀几天后,詹禹宸肯定不是三日前的詹禹宸了。
可当人面对巨大的利益,以及更大筹谋时,即使是要忍常人所不能忍的也不在话下。
更何况,还仅仅是些言语上的冒犯。
詹禹宸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反正先让人口头上占他点便宜。
不就是个女人,詹禹宸自诩还没有他搞不定的女人了。
更何况这本就是老天爷送给他的礼物。
詹禹宸早就将人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或者说未来将承欢他胯下之物。
詹禹宸觉得,他一个大男人,让着自己的女人点,没什么的,反倒能凸显他的男人风度。
雪儿来到他身边前,詹禹宸虽不近女色,但不代表他不了解女人。
女人么,就是一种矛盾的综合体。
而男人么,在对付女人上,总能无师自通。
一切端看男人愿不愿放下身段,厚着脸皮去做。
詹禹宸无奈苦笑,做出一副有点可怜的小模样来。
“幺幺,既然你是来自未来的,见过我最狼狈不堪的样子,那我也不怕你笑话了。
怕死,我怎么可能不怕死,我比谁都怕死的!
还有能像个人活着,谁想当那等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的神经病。
我当晚回去后根本睡不着,那是恨不得天快点亮,好把事情办好了,然后快点过来找幺幺你。
只不过,幺幺你要的是……我的一半身家,很多手续办起来有点费时。
这不,耽搁到今天才全部办好了,我就一刻没休息,立马过来找幺幺你了。”
詹禹宸没说谎的,他这几天全在办理大量资产过户的手续。
当然,他也没忘抽空去查了下对方说的那家精神病院,以及院中有没有个同样叫白幺幺的医生。
精神病院是存在的,从建立至今已有二十几年了。
只是院中别说叫白幺幺的医生,就是叫白幺幺的护工和病人都没有。
这不免让詹禹宸心中一个咯噔,想着自己是不是被人骗了。
可转念又想,如果是真的,对方撒这种一戳就破的谎,意义何在。
詹禹宸有想过立即过去与人当面质问一番,只是让他给忍住了。
詹禹宸的想法很简单,就算对方真是骗人的,在玩他。
那对方就得做好谎言被拆穿后,要如何承受他无尽怒火的准备。
再者,不就是个女人,他有自信对方根本翻不出什么浪来的。
白幺幺一阵恶寒的抖了抖身体,似是要抖掉些什么脏东西。
她朝人嫌弃的瞪了一眼,“你个神经病又在发什么神经,别是提前发病了吧!”
说着,白幺幺回头从抽屉拿出针管和药瓶来。
手上的两样小东西可是她昨天出门逛逛时买来的道具。
想着用得上,用不上,反正先买了,有备无患。
詹禹宸:“……”
他有点被对方不按牌理出牌的行为吓到了。
哦,不对,也不能说对方不按牌理出牌。
如果此刻身体里的灵魂,真如对方自己说的,是来自未来的一个精神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