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欲望是无限制的,江山谁人不爱?”公孙长剑言道。
“可是仅凭我们的实力根本无法进入戒备森严的王府里寻找惠王策反的蛛丝马迹。”柴吉将熬好的汤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说道。
端木臻枪左思右想死在想不出什么对策只好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
钱佳美和明秀荣也愣在床上不再吭声。
大家商谈许久,终于聊到王府高手如云,进入王府查找惠王证据大海捞针,所以此时屋子里鸦雀无声,除了哀叹声没有一人在提出更好的建议。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欧阳锻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红的比红苹果还红,哎呀呀呀叫的跟张飞一样凶猛,他打破了屋子里鸦雀无声的宁静。
“老子和惠王拼了,我就不信我欧阳锻刀杀不了这个老魔头。”
“二弟,你乃是匹夫之勇,你去只是白白送死,岂不以卵击石?”公孙长剑劝言说。弄的欧阳锻刀无知如何是好。
“大哥,总的有个办法才行,不能让惠王这个老魔头在祸害百姓,横行唯事。”欧阳锻刀又急又气。
大哥,二哥说的在理,那惠王残害那么多孩童,为了自己一己之私寻求长生,不顾百姓死活,民怨四起,越早制止就越早为百姓除去一个心腹大患?端木臻枪说。
公孙长剑又为难住了,仍目视窗外默不作声。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互相对视。
咳咳,后面传来咳嗽声。柴吉转回头一看是关兴醒了。
“师伯,师叔、关兴他人醒了。”柴吉兴奋大嚷道,他的声音估计十里之外都能听得到。
“叫嚷这么大声干什么?我们又不聋,你这么吵小心把王战引来?”欧阳锻刀似笑非笑对柴吉一顿说。
柴吉仍然板不住他那种兄弟情深,分别很久再次重逢那种兴奋劲。他都忘记汤药罐刚在火炉上拿下来,之前还是两手用湿布捧着进来,现在直接上手捧到关兴身前。
“贤弟,你终于醒了,来喝碗汤药。”柴吉坐在床头手捧着汤药罐子。
公孙长剑看到柴吉心切盼求关兴恢复身体康复的样子,十分理解他现在的感受。
“柴吉,总的先把药罐放在椅子上才能喂关兴服药吧。你的手没事吗?”公孙长剑哈哈一乐。
柴吉这时才感到手被药罐子烫的好疼,他即刻将药罐子放在椅子上,然后看了自己的双手,已经起了水泡,然后又朝着那张桌子上望去,湿布还在桌子上放着。
严如玉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治疗烫伤的金疮药给柴吉涂在手上。然后又用白纱布给柴吉的手包裹住,柴吉的动作显得更加笨拙。
“这么包扎我该怎么给关贤弟喂药?”柴吉一脸羞红,不敢正视看着严如玉,他只是低着头说话。
“关兴就交给我来吧。”莒左亮的夫人回道。
公孙长剑看了一眼莒左亮然后回了他的夫人。
“有劳夫人。”
关兴喝完汤药脸色如常,气色回流,内力逐渐恢复,意志清醒,能简单活动筋骨,能开口说话,他真是福大命大捡回来一条命,这是他经历了第二次死亡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