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清楚!”
赵申说完就下去安排人员送紫灵芝与找紫灵芝去了。
留下赵昆独自一人走到书房最里面的一幅画旁边站立。
悬挂的画赫然是阮纤纤的娘赵朝阳!
这画是赵昆当初在赵朝阳十五岁及笄时,赵昆亲手为妹妹赵朝阳所画。
“朝阳,当初你就该让哥哥给你出手,也不至于走到今天!”
“也是大哥没用,没能护好你!”
“你在那边一定要保佑两个孩子都能安然无恙!”
赵昆一个人以着画上的人轻声嘟囔着。
只希望妹妹在天有灵,能保佑那俩个可怜的孩子。
阮府
在右相赵昆这么收到有关账册一事时,左相阮枫这边也同样收到了飞鸽传书。
于是,阮府书房接二连三的传来茶盏摔碎的声音。
府内的小厮、丫鬟都是浑身一紧,赶忙远离靠近书房的院子。
孙姨娘原本是带着丫鬟端着一盅银耳雪梨汤,过来给阮枫献殷勤的。
结果一进院子就听到这接二连三的啐茶盏的声音。
立马停住脚步带着丫鬟往自个院子里走。
今个这银耳雪梨是送不出去了,自个还是带回院子里,自个慢慢喝吧!
不是什么大事,她家老爷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既然发了这么大的火,哪怕是她进去也是捞不到什么好果子的。
还不如当不知道,给自个省点事。
来的时候几人有多脚步轻盈,走的时候主仆几人就有多速度。
生怕后面有啥脏东西追一般。
正在孙姨娘屋子里喝着银耳雪梨吃着糕点的阮清羽,一见刚去给自个爹送吃的娘回来了。
瞬间也停住了:“娘,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这速度过于有点快了吧!”
从这屋子到书房的距离,阮清羽是很清楚的,明显这时间就有些短。
再看一旁的丫鬟手里的托盘上赫然还是那盅银耳雪梨,阮清羽疑惑不解了起来。
“我爹不吃?”
孙姨娘坐了下来,示意端着盅的丫鬟把那盅银耳雪梨放到一旁的桌上。
“哪里是你爹不吃啊!是他现在估计吃不下!”
“气饱了吧!”
孙姨娘两指捏着盅盖掀开,用一旁的勺子舀起里面的银耳就往自个嘴里送。
“吃不下?气饱了?”
阮清羽越说越不明白了。
她最近都没有出门,不可能气到他爹。
她弟弟最近被她娘拘在院子里玩,也没有爬狗洞出府玩啊。
咋他爹还气饱了?
另两个一个死无全尸,一个远在边关,按理来说也不可能有什么事能气到她爹。
“你别想了,估计是朝堂上的事!”
“你是没有听到,你爹书房里的茶盏、瓷器估计都没有几个好的了!”
“那声音~一个比一个清脆!”
“碎的全是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