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没有宠幸他,对吗?”
皇甫桦暗沉着眼眸,紧紧锁定身下奄奄一息的女人。
夜玖抬起沉重的眼皮,昏昏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又晕了过去。
男人伸手抚摸着她的墨发,在她耳边轻轻道:“小乖事后才不会是那个样子。”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不着急的原因。
夜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放纵后那种慵懒的样子是有多耀眼。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
清晨的一缕柔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散去了昨夜余留下来的微妙。
夜玖披散着一头长发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昨夜……发生了什么?
夜玖不是很明白,自己怎么就跑到人床上去了。
是的,夜玖身下的床正是皇甫桦的床,而她现在身处的寝室,也正是皇甫桦的寝室。
接着,她猛然想到了昨夜那逼问,默默抬起双手捂着了脸颊。
这算什么?
她可是妻主啊!
她可是女子啊!
为什么会被一个男人困住!
夜玖越想越烦,猛地一躺倒在了床上,又动作幅度太大了,不小心碰到了昨夜留下来的“伤口”,猛地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