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宝捂了捂额头道:
“师傅现在在哪?”
魏管家道:
“还在天香楼。”
糖宝深深的吸了口气:
“他怎么又跑那去了?”
魏管家道:
“这不是觉得您和钱家郎君玩的好,就当自家地了吗?”
糖宝跺了跺脚道:
“追风,月竹,走,去跟我一起将那老头子给拎回来。”
说着就带人出了门。
魏管家在后面欲言又止,见人走远了,只能默默的似是自言自语:
“小主子,钟尚书也在呢,这次老爷可是当面骂的。”
可惜了糖宝没听到。
不然也绝不会就这么去了。
天香楼内。
钟尚书冷眼看着道一。
道一双颊泛红,眼神却精光熠熠。
他嘴上还道:
“怎么,老头子我说的不好听,恼了?”
“我说的也没错呀,你就是相中了弟媳,还偷偷看弟媳洗澡呢?难道你没有?”
钟尚书厉喝出声:
“闭嘴,来人给我捂住他的嘴巴,休要让他再胡言乱语。”
道一立即道:
“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是恼羞成...呜呜呜”
糖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道一被捂着嘴巴的一幕。
眼神也是一沉。
见到她来了,天香楼的掌柜立即上前道:
“哎哟,县主您可是来了,您看这...”
糖宝扫了在场的人一样道:
“给掌柜添麻烦了,剩下的交给我吧。”
然后走到了道一跟前,月竹将捂着道一嘴的人给拉开。
道一得了喘息立即道:
“徒儿啊,这个老匹夫欺负我。”
糖宝满脸黑线。
不过还是扭头看向钟尚书,先是微微扶礼:
“钟尚书,不知道家师哪里得罪了您?”
钟尚书冷哼出声:
“哼,此人污我名声,我定要禀报皇帝,将此人重重治罪。”
【哼,我觊觎弟妹之事岂能承认,那我还活不活了?】
糖宝淡淡道:
“那敢问钟大人,家师说了您什么?”
钟尚书:
“他......他酒后之人胡言乱语!”
糖宝:
“大人都说了他喝了酒,胡言乱语,那您怎么还当真了呢?”
“”“难道大人是做贼心虚,被我师傅说中了?”
顿时场中一片唏嘘。
钟大人也是脸色惨白,一言不发。
片刻后道:
“你们师徒这般诬陷朝廷命官,可知这是大罪?”
糖宝:
“哦?还请大人说明,我们诬陷您什么了?”
钟尚书咬牙切齿:
“你师傅说我觊觎弟妹,这等事其实随便乱说的。先不说我和家弟感情甚好。”
“就是弟妹我们都是以礼相待,不曾逾矩,何来觊觎之说,那种事岂是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