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的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可言。他的额头上不断地渗出血液,顺着脸颊滑落,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的眼神充满了迷茫和痛苦,似乎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
在他的身后,魂体时隐时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于无形之中。他的身体更是摇摇欲坠,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倒下。
东方寒芜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凤九歌,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和之前那个有着天壤之别?无论是神态、气质还是行为举止,这两个“凤九歌”都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在此之前,凤九歌要么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要么就是落魄困顿至极,但不管怎样,他始终散发出一种惊天动地的煞气。
哪怕是手持剑的凤九歌,也同样是邪性与血气交织在一起。然而,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身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邪性,甚至连一点蛊虫的气息都感受不到。
凤九歌再次挥剑,这一剑,斩向东方寒芜。东方寒芜的魂体此刻一动不能动,可却突然瞬间被转移到了凤九歌的身后。“你要是什么都做不了就死了,我把你拉过来就没没有什么意义了。”
一道声音传来,这是东方寒芜体内的圣蛊在发声,“我给你一点真气,你的真气在这里用不了,你还是赶快用你的办法吧。”
东方寒芜的魂体原本黯淡无光,宛如死寂。然而,在某一瞬间,一股神秘的力量涌现,他的魂体顿时散发出耀眼的血光。血光如烈焰般缠绕着他,仿佛赋予了他新的生命。
在血光的激荡下,他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活力,终于可以动弹了。
他又运动真气,一股不同于他的真气不断涌动。
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能活动自如了。
“我的办法……”东方寒芜低头,语气坚定:“把他拉出来。”
“……你疯了?东方寒芜,你在圣蛊体内,要把凤九歌的魂体拉出来,这不就是当着皇帝老子面前把玉玺拿走吗?”圣蛊被惊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咆哮起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和这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的合作很不靠谱。
然而,东方寒芜却没有理会圣蛊的震惊与质疑,闭口不言,毫无预警地直接施展拳脚功夫,如疾风般攻向凤九歌。
凤九歌见状,眼神一凝,迅速挥剑,剑刃闪烁着寒光,顺势斩向东方寒芜。
东方寒芜的招式凌厉,每一拳每一脚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带着破风之声,直击凤九歌要害。他的身手矫健,动作敏捷,让人眼花缭乱。
凤九歌则剑法娴熟,身姿轻盈,剑势如长虹贯日,凌厉无比,每一剑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拳来剑往,打得难解难分。他们的战斗激烈异常,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圣蛊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叹:这小子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