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将军麾下两百多人已经全部潜入南文城,海狮营也潜入了近百人。”黑衣人有些疑惑的说道。
“嗯,你二人再次潜入南文城,通知南文城中人,今夜三更海狮营守在车宙府邸四周,不能让一人进府,至于萧将军麾下两百人,三更时分抢夺南文城南门,倒是里应外合一定要拿下南文城南门。”耶律离沉声道。
“诺。”第二名黑衣人领命之后当即离开。
“诺!”第一名黑衣人有些羞愧的说道。
刚才那名黑衣人说的事情,他并不是不知道,但是他并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直到第二名黑衣人说起他才想起来。
等到两名黑衣人离开之后,萧山立马对着耶律离拱手问道,“耶律幕僚,之前不是说,要用那封信件诈开南文城吗?怎么变成直接里应外合,强行夺城了!”
萧山离开海狮城之前,李舟单独对萧山说过,此行一切以耶律离为主,让他不要插手,他心中还多少有些不服,虽然李将军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但是让他听从一个没带过兵的文人的话,他还是多少有些不舒服。
可是这一路之上大军昼伏夜行没有出现一丝差错,甚至是大军每天的歇脚之地都计算的清清楚楚,这让萧山对耶律离也信服了几分,不再像以前那样不搭理耶律离。
之后两人相处下来竟然脾气相投,经过两日的相处两人已经算得上是知己了。
“呵呵,兵法无常势,随机而变!那封信件,是在守将车宙不知前方战局,心忧战局有变的情况下。临墉失陷,惑其心神,他急切想得知前方战局,必急招斥候进城!”耶律离摇摇头笑道。
“如今,那守将车宙已经知道了前方战局,心中高兴!城中兵马本就稀少。今夜,更是与城中亲信酩酊大醉,里应外合,抢夺城池可是容易的很!”耶律离顿了顿,又说道,“但是,若我等再以此信通报!那守将车宙怕是豁然惊醒,疑心四起,效果反而不妙啊!”
“原来如此!今日若无耶律幕僚在此,我怕是要误了将军大事啊!”萧山大惊,连忙向耶律离拱手谢道。
“如今这继海战线……唉!同心协力吧!”耶律离摇摇头有些心不在焉的道。
“临源城距离南文城也不足二十公里,若是南文城有什么事情发生,临源城很容易得到消息,我们的最终目的是,与临墉城的青海海贼连成一线,若是临源城不攻下来,威耀大军回师,我们怕是顶不了多久!“耶律离担忧的说道。
耶律离说着,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区战,叮嘱道,“区将军,三更时分,你带领一千兵马守住四门,不允许有一人逃走,等到萧将军拿下车宙之后,你再带领五百人连夜赶往源水河口,任何人往来,你都要给我扣下来!此事关系重大你可要小心谨慎不得出现任何差错。”
耶律离今天之所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自己的担心,就是说给区战听的,给他压力,要他务必谨慎!
“耶律幕僚放心,区战不敢耽搁将军之事。”区战郑重的说道,要说他信服的人除了李舟将军,现在还没有别人,虽然对耶律离的手段有些惊讶,但是也并不是太过佩服。
见区战如此,耶律离也不纠缠,继海战线以后战事频繁,幕僚军师的重要,马上就会体现出来。对于区战,萧山,以后自有办法让他们乖乖听话,但是现在他还没有时间处理此事,也不想因为此事弄巧成拙,坏了最重要的大事。
烽火照继海,心中自狰狞。
老将辞海狮,轻骑袭南文。
风吹芦苇声,夜深计战事。
百载乐太平,一朝显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