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姐,是你吗?你怎么变得这么好看了,我都不认识了。棠柔,你从小就性格倔强,找到你的有缘人了吗?
螭棠柔看了一眼郭翔,没有。我设下的考验以前不会变,往后更不会变。想要得到本姑娘的守护,痴心妄想。
师子衿展开竹扇,“苦心”、“知心”,它们代表什么?你可还记得?
我拼尽全力寻找的未必是对的。我很聪明,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有知己,因为我根本看不到他们。这句话我一直放在心上。
郭翔内心:子衿认识这笨姑娘,看来这一架是打不起来了。
师子衿盯着郭翔,你看着很紧张。
郭翔结巴道:能不心慌吗?你要离我而去,我只能动用最后的底牌了。
那件事情你还记着呢?我给你写一封休书,你敢签吗?
不签,没有你的保护,我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师子衿微笑道:棠柔,多笑一笑,你一定会遇到你寻找的那个他。
子衿,他是你找的那个人吗?看着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身上还有一些山贼的习气。
师子衿坦然道:我也感觉他一无是处。身上有很多臭毛病,可是天命告诉我,他就是那个人。尽管他令我反感,也很缺德,但我有时能看到他的影子。
我找了这么多年,不想再与他分开。
子衿姐,能见到你我很开心。有时间咱们再聊,我先把那个疯婆子收拾掉。
当螭棠柔回头时,讙念念早已逃的无影无踪了。
棠柔,我不能在外面久待,保护好自己。
子衿姐,我知道了,螭棠柔不舍道。
郭翔看着师子衿消失的背影,欲言又止。
螭棠柔看向刘天亮,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护心人。我兰夜不要你了。
郭翔提溜起刘天亮向远方慢慢走去。
一天半后,大哥,这城门真气派。还有这守城的士兵,令人望而生畏。
林舒琰低声道:土包子。
韦淘尽也不在乎,自顾自的到处乱看。
站住,你们是哪里来的?怎么没见过你们?
凌云瑜看到刘天亮身后的林舒琰,你们是一起的吗?
郭翔立刻微笑道:一块的,这位是林舒琰,我们三个现在是他的护卫。
过去吧,等林舒琰来到她身边时。别再乱跑了。别再乱跑了,将军都被你气病,最近七天一直没来城门。
老东西,又想装病获得我的同情。我才不上当呢?上次把我心疼的眼泪哗哗的掉,鼻涕流出来都不知道。他倒好,等我一走躲在卧房里吃烤鸡。那是真香啊!
这次是真的。云瑜姐,我不信。
大哥,舒琰姑娘跟守门的统领好像认识。
废话,从这笨姑娘的衣着就能看出来。能穿得起丝绸做的衣服,在角斛城大小也是一个富贵人家。待会先跟她要钱,万一她忘了,咱哭都没地抱怨。
对,像她这样不讲理的大小姐,根本不会在乎咱们。
一炷香后,舒琰姑娘,已经到角斛城了,你看。
瞧你那财迷样,我现在只有二十两银子,你也找不开。跟我回林府,我让账房给你。
可以,你最好别骗我。
骗狗都不骗你,走吧。
三炷香后,林家府邸。
边时清,不是我说你。舒琰那丫头没在家,你咋就不信?
他肯定不想见我,让你出来赶我走。林叔,我跟她可是有娃娃亲。我从小就一直保护她,我品行怎么样?你也一清二楚。她怎么就这么烦我。
咳,会不会是因为你太黏人了?
不可能,小时候她可乐意让我当她的小跟班儿了。
爹,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林舒琰小跑冲进堂屋。你这丫头又跑哪疯去了?没受伤吧?
林舒琰抓着茶壶就喝了起来,爹,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舒琰,你找到了什么,边时清兴奋道。
你怎么在这儿?谁让你进来的?我不想看见你,你赶紧出去。
丫头,说什么胡话呢?时清毕竟是你的准相公,你说这话多让人寒心。
林舒琰气愤道:我才不要嫁给他。他跟城中的花魁搂搂抱抱,喝酒共舞,手还摸向不该摸的地方。
花心大萝卜,爹,我不嫁给他。
时清,这些你都做过吗?林曲觞看着他低头不语,滚出我林府,改日我定会去边府退亲!
气死我了,林曲觞猛然把杯子摔到地上。边时清害怕挨打,跑的飞快。
待林曲觞心情稍稍缓和些。爹,我找到了一个灵器拥有者。
他在哪?
如意胡同,刘天亮,你怎么回事?脸色怎么这么惨白?
郭翔摸向刘天亮的额头,我去,你得了风寒怎么不吭声?
韦淘尽,你看着他,我去绑一个郎中回来。呸,郭翔打了一下右脸。我这就去请。
卖琉璃了,客官不看看吗?不贵,一两银子一个。郭翔白了他一眼,一个破玻璃瓶子卖这么贵!
云意医馆,就这里啦。
一盏茶后,郭翔看着手中几包治疗风寒的药,唉,竟然要一两银子。
三炷香后,咱在人家墙后根煎药,不会被骂吧。
他们发现不了怎么骂,我特意做了无烟处理。差不多了,把刘天亮扶起来,我喂他喝药。
刘天亮刚喝一勺药,呸。你想烫死我,不知道吹一下吗?
大哥,我来吧。刘天亮看着韦淘尽就一脸嫌弃,我只是得了风寒不是不能动。把药碗给我。
还冲我甩脸子,我还不乐意喂呢。韦淘尽凑近郭翔,大哥,今晚咱们住哪?
客栈咱们肯定是住不起。租房子又太贵,待会儿咱俩分头行动,看看附近的别院有没有没住人的房子?并且火房布满蜘蛛网!
一个时辰后,大哥,你还真神了,还真有不少。
咱们先在这里落脚,毕竟万事开头难。等咱安顿下来,并且摸清城内情况。再让兄弟们落脚角斛城。
刘天亮皱眉道:不是我打击你,布衣护卫只要出现在角斛城。恐怕什么也没做,城主暗卫就把我们剿灭了。
别说那些丧气话,小小暗卫,可笑可笑。
戌时初,一名男子拿起火折子点燃蜡烛,随手将包裹扔到地上。唉,太难了,漂亮的姑娘身边的护卫太强了,根本打不过。任宣晚,我一定能攒够银两娶你。
郭翔原本躺在屋顶上,听见屋内动静,悄悄来到门口。看到一个憨货站在床头,正自言自语的说着话。一把长剑悄悄架在边寻空的脖子上。
边寻空心虚道:我只是在这里住几天,剑下留情。房租钱好商量。
你是淫贼还是盗贼?
好贼,我既不偷穷人,也不偷富人,只偷那些纨绔子弟的钱。
偷钱干什么?
娶娘子。兄台,恐怕你不是这里的主人吧?因为真正的主人不会问东问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