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翔将手伸了出来,希望姑娘不要食言。
莘晶馥还想找个理由推辞。观主,不能反悔了,咱们“飞逢观”自古以来都是信誉为先。
知道了,随手打了一个响指,郭翔头顶出现一个窟窿,“良心果”稳稳的砸在他头上。
你俩走吧,天空作美,今天就饶了你俩的冒犯之罪。
二人火速离开,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刘天亮扶起刘静静,你也太傻了,这座宅子的主人傲慢的很。如果不是上天眷顾,我们也得不到良心果。
既然如此,咱们快走吧。
翌日酉时初,博落胡同口,三人被施颜端拦了下来。
郭翔,还记得我吗?施颜端掐着兰花指道。
时熠,托住他。静静,拿着良心果赶紧去佟府。
时熠被一个粽子打倒在地,要去哪?问过我了吗?
殇梦蝶一掌打晕刘静静,捡起良心果,它对你好像挺重要。右手轻轻一攥,良心果便化为飞灰。
郭翔气急败坏道:你,小子,我废了你。
殇梦蝶轻挥衣袖,郭翔便被打飞
就是这个表情,是不是特别恨我。我告诉你,远远不够。我会是你永远的噩梦。
哈哈,殇梦蝶飞身离去。
一盏茶后,刘静静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你俩怎么垂头丧气的。
良心果被一个疯子毁了。
小声点,回来的时候,我无意间发现我包裹里也有一个良心果。
哥,你拿着我的包裹赶紧去佟府。
片刻后,扶我起来。
郭翔伸手将刘静静拉了起来。你怎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
那啥,刘天亮办事我不放心,我跟过去瞅瞅。
你去呗,我也没拦着你。
郭翔转身就离开博落胡同。刘静静叹气道:木头脑袋。
佟府,陶潜,接上了吗?
不知道,房门一直紧闭,谁也不让进去。只能听见一声声哀嚎从屋里传出。
戌时末,任叶藤弯着腰走了出来。成了,哈哈,老夫医术不减当啊。
郭翔被噪音吵醒,接上了,刚准备站起身。眼前一黑,跪了下去。
缓了片刻,准备进屋查看。但被任叶藤拦住,他现在需要安静,过几天再来吧。
“啊哈”,你也早点休息,毕竟一把年龄了。老胳膊老腿,别再磕着,碰着。
赶紧滚,这里不欢迎你。
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早点休息,真是个怪老头。
一炷香后,岗梅巷子中。
一个黑衣人翻过墙头,来到郭翔面前。拔出长剑,他原地发呆。看着对方几次想站起来,都没成功。
于是壮着胆子抢走对方的佩剑,她焦急之下,面纱掉落。借着煤油灯,看出是谢韵。
你没事吧?
谢韵抬头瞅了一眼,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走。
祝你好运,佩剑还你,我走了。
那边看看,她受伤了,跑不了多远。谢韵努力想要站起来,可是双腿就是不听使唤。
就在谢韵绝望时,郭翔背起她跳上房顶,躲避追捕的人。
你为什么要救我?不怕我杀你吗?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别说话,我带去看郎中。
一盏茶后,老任,睡了没?
滚犊子!别烦我,睡着了。
睡着了还能说话,我受伤了,赶紧救我。
任叶藤骂骂咧咧的打开房门,胳膊断了还是腿断了?
郭翔推开任叶藤,将谢韵放在炕上。她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站不起来了?
别吵,我先给她把一下脉。一息后,你一个玩毒药的,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快说,别卖关子了。
中毒了。
那就好,小事儿。郭翔拿起绣花针,在谢韵手指上刺了一下,将几滴血液咽肚子里。
任叶藤目瞪口呆,你就是这样解毒的。不然呢?小事儿。
谢韵,这是解药。你看好,我先吃一粒。
谢韵拿着解药直接放入嘴中。老任,你说把脉难学不。
怎么?你想学啊,凭你的资质,三五年差不多。
你多久学会的?
我无师自通。
呸,也就今天没下雨,不然非劈死你。
你也别嫉妒我,她怎么办?
郭翔:放你屋里呗。
不行,老夫一辈子的清誉,不能被你这个瘪犊子毁了。
时梦沁,现!
梦沁,今天你帮我照顾一下她。
傻哥哥,她是你什么人?
故人,也是仇人。
时梦沁轻笑道:我懂。
你懂个锤子。老任头,走了,今天咱俩睡一屋。
任叶藤嫌弃道:你可别做美梦了,我自己睡柴房去。
我还没嫌弃你睡觉磨牙、打呼噜呢?行了,你也一把年龄了,我睡柴房吧。
翌日辰时初,你醒了?
白玫茵,谢韵昨天可是我救的你?你把时梦沁怎么了?
她照顾了我,我还没有这么冷血,只是让玫茵把她打晕而已。
你不逃走,为什么要来柴房?
李傅立有死士五百人,而且勾结南夕朝。我昨天带人偷袭他,不料被他将计就计,害我损失惨重。现在我的人,元气大伤,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你是想借我之手,除了他。
不错,这个佟府至少有两百山匪吧。
我可以答应你,你有李傅立勾结南夕朝的证据吗?
有,李傅立与南夕朝褚校尉的书信,以及双方的斥候,我捉的都有。
以及李傅立的儿子李安风,也在我手里。
好,把这些人交给我。我再拉一个五百人的势力下水。
他们全在积雪胡同,第三排,左手边第二家僻静小院中。家门口有个石墩。
郭翔,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