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上,“往前走,别犹豫,姐姐我还会骗你吗?”女子抱壁站在少年身前十米,少年摸索着,一步一步,坚信不疑地走近她。
后来,白衣女子手持花枝对着眼前同样一袭白衣眼带白绫的少年刺去,少年仿佛真的学会了听声辨人,侧身躲过,二人一来一回,看上去好似平分秋色。
但其实明眼人都能发现,女子并未出权力。
“后来,萧君衍对这位温柔至极的女子动了心。
在他学会了所有由她传授的知识后,他啊,鼓起所有的勇气,问他最喜欢的大姐姐:
‘大姐姐,和我一起离开这吧?’
熟料,女子并未同意。”
看客一愣一愣的。
戏台上,白衣女子笑着对少年说:
“外面的世界恰恰是姐姐我所厌倦的,我不愿入世,傻小子,快走吧。”
待少年依依不舍地离开后。
女子反而叹气:
‘你走后,崖底又只剩我了。’
这萧君衍啊,离开了崖底,派入了大宗门下,凭借他新天的优势以及崖底日日夜夜地锻炼,他成了宗门人人敬仰的师兄。
他结识了不少朋友,有一个疼爱他的师尊,一个会倾心帮助他的大师兄,甚至有很多师姐师妹青睐他,但在他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
银川从一开始的拘谨逐渐变成了好奇。
洪婧文也格外期待。
这说书先生所讲的每一个故事都是她们f4中大学生加兼职小说家的郭静怡日夜兼程赶出来的。
突然挺想笑的,郭静怡本以为来到书里就不用再体会被人催更的苦日子,孰料她最后还是重操旧业。
有的人不管走到哪,都摆脱不了给别人打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