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掌珠嗔瞪他一眼,“什么外孙女婿?我们现在又不是夫妻……”
“我们现在跟夫妻有什么区别,嗯……比正常夫妻关系还要亲密,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享受在你身边的感觉。”
“切,你就会哄我。”秦掌珠戳了下他的脸,“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心的?”
“傻瓜,当然是真的。”他笑了一下,伸手,抚上她的脸,“要么晚上跟我住,要么,我去你那里住,自己选。”
秦掌珠自然不能让他现在跟她回家见外公。
外公现在对他意见大的很呢。
唉。
她实在拿他没辙,只好妥协,“好吧,我晚上陪你。”
这下,宋厉霂算是满意的挑了挑眉。
“吃完饭时间还早,要不,带我出去转转,你从小在凤溪镇长大,想必熟悉的很。”
秦掌珠顿时眉开眼笑,走过去,坐在他腿上,一双手抱着他的脖颈,晃了晃,“那太好了,四哥,你都不知道这些天我泡在一堆医书里都快闷死了。”
“你看那么多医书做什么?”宋厉霂捏了捏她的脸,问。
她眼神躲闪了一下,“闲得无聊呗!”
宋厉霂意识到她翻医书的目的,感动的搂紧她,“傻瓜,让你待在这儿,可不是让你劳累的。”
说完,他把她放在旁边的软椅上,捡起鞋子,握住她的小脚,亲自给她穿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她穿鞋子,秦掌珠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四哥,你现在怎么对我这么温柔了?”
“对你好,还不好吗?”
“好,就是觉得不真实。”她抿了抿嘴唇,“你以前从来不会给我穿鞋子。”
宋厉霂心里涌上一抹痛意,起身时,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掌珠,只要你不弃,我会一直会宠着你。”
秦掌珠被他的情话绵绵闹的脸颊更红了,含羞垂眸的愈加惹人疼爱。
宋厉霂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然后才拉着她的手下车。
下车之后,秦掌珠才发现保姆车早就不在温家大院附近了,现在正停在一处空旷的小广场上。
她仔细瞅了一圈,忽然有些兴奋的挽住宋厉霂的胳膊:“四哥,这里以前是一座小学,我们现在踩的这块地方是小学的操场,不过后来拆迁了,学校挪到了镇北边。”
“那你是在这里念的小学?”
“是呀!”
秦掌珠指着不远处的红砖院墙,“你看墙上还写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
宋厉霂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听奶奶说,你小时候很顽皮,是不是学习不好?”
“当然不是,我学习好的很呢!”
“是吗?”
他质疑的表情。
秦掌珠撅了噘嘴,“是真的,我睡的屋子里贴的都是奖状呢!”
“好,信你的。”
“四哥,我带你去镇夜市逛逛吧。”
“好。”
凤溪镇不太大,这里的建筑很多保留着民国时候的建筑风格,常常吸引不少游客来观光旅游。
主干道几条街不是民宿,就是出摊做生意的。
尤其是夜市,非常热闹。
还有表演节目可看。
今天是周日,人就更多了。
宋厉霂一路握住秦掌珠的手,另一只手挡在她身前,唯恐她被人群挤到,碰到。
她倒是没了顾忌,边吃边玩。
来到一个鱿鱼烧摊位前时,她招呼老板,“来两份鱿鱼烧。”
宋厉霂刚想说他不吃,秦掌珠已经拉着他在摊位旁边的小桌前坐下了。
凳子又小又矮。
秦掌珠坐着刚刚好,仰着脑袋,双手托着腮,百无聊赖的等吃的。
倒是显得格外娇俏玲珑。
可是,对于身高一米八六的宋厉霂而言,坐在这样的小木头凳子上,感觉很别扭。
尤其是,他一身昂贵的定制款西装,矜贵又冷艳。
加上英俊的容颜,宛若画报里走出来的翩翩贵公子,与周遭的人群格格不入。
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引得三两个女生拿着手机围观拍照。
而他,也不知道看到没有,只是静静地坐着,抽着纸巾,擦着桌子。
眼瞧着那几个女生在拍照,秦掌珠起身,搬着小凳子坐在了宋厉霂身边。
掰过他的脸,吧唧,就在他俊美的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骄傲的朝那三个女生扬了下下巴。
那意思好像在说:这个男人是老娘的!
“走走走,帅哥都有女朋友唉。”
“好可惜哦。”
听到那几个女生唏嘘的声音,宋厉霂才明白秦掌珠为什么突然亲他。
当即,捏住了她的下巴,“宣示主权,这点怎么够?”
“四哥……”她刚想要阻止他,他已经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这下,那三个女生直接走了。
“羞死了。”
秦掌珠捂住脸,羞得不行。
他现在倒是胆大得很,也没有一点顾忌。
“这就害羞了?刚才亲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害羞。”
宋厉霂揪了一下她红的滴血的耳朵。
秦掌珠从手指缝里瞅着他脸上得意的笑,“谁让招蜂引蝶的?反正不许你看别的女人。”
“我可真冤枉。”他拽开女孩脸上的小手,“别人愿意看,我还能把他们眼珠子抠出来?我眼里看到的一直是你。”
他说的这么肉麻,秦掌珠嘴上娇嗔着,心里却是满满的感动。
“先生,小姐,您二位的鱿鱼烧。”
老板把两份鱿鱼烧端上来,还开了两瓶橘子汽水。
秦掌珠说了一声谢谢,却在和老板脸对脸打照面时,两人都愣住了。
“秦丫头!”
“张玄!”
两人异口同声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老板二十四五岁,身材高大,长得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痞痞的。
嗓音也是糙糙的。
“真是你啊!”
张玄上下打量着她,“你怎么和小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漂亮!不,比前更美。”
张玄眼睛里冒着光,笑的露出一排大白牙。
两人从小打到大。
越打越好那种发小。
秦掌珠对张玄的印象,还停留在初中时的样子。
没想到这家伙现在已经从那个流里流气的少年变成了糙里糙气的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