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怎么样都跟我无关!”
她口是心非的撅起小嘴儿。
宋厉霂更紧的把她禁锢在胸膛和车门之间。
“小姨出事了。”
他说。
好似在说一桩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秦掌珠没有搭话,而是点了点头。
“我会派人亲自盯着点的。
他保证的语气说。
“多谢,不过不必了。”
秦掌珠深深地看他一眼,“还有事吗?”
“没有。”
“那我进去了。”
“等……”
一个等字刚出口,一缕长发从他指间流走,抓到手心里的只有冷冷的风。
“我承认秦掌珠毫不留情的回到隔天晚上。
秦掌珠特意换了一套极休闲的衣服。
一身黑,连帽子和口罩都是黑色的。
直到霍青发给她一个位置,她才戴上黑色皮手套,出门。
霍青的那辆炫酷的黑色摩托车停在别墅外的路边,等候已久。
“老大!”
霍青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皮裤,戴着头盔,隔着一段距离,把手里的头盔扔了过去。
秦掌珠帅气的接过头盔戴上,小手扯住霍青的后衣领,把人拽下车。
纤细笔直的大长腿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利落的骑坐在摩托车上。
“老大,等等我!”
霍青刚跳到摩托车上,车就像箭似的飞了出去。
他连叫的功夫都没有,只觉得魂儿在后面追!
速度快的简直吓死人!
半个小时后,摩托车停在皇朝夜总会门口。
“确定在这里?”
秦掌珠摘下头盔,问。
良久没听见回音,扭头一看,霍青正玩着老腰,扶着一棵树,吐的稀里哗啦的!
秦掌珠捏紧了鼻子,“出息!”
霍青擦干净嘴,有气无力的走过来,“老大,你这车速是通往阎罗殿的不成?要命啊!”
“废话真多!”秦掌珠朝他弯着的背部拍了一个巴掌,“一起进去?”
霍青吓得忙摆手,“我进去也是老大你的累赘,还是在门口接应你吧!”
“怂!”
秦掌珠眉梢抖了抖,把手里的头盔扔到他手里,压低帽檐,走进旋转大门。
金碧辉煌的走廊里,过往的都是富家子弟或是富商巨贾。
但凡是个男的,怀里无不左拥右抱两个香艳美女。
包厢里更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vip区,秦掌珠挨个推门找。
“新来的头牌?”
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歪歪扭扭的靠过来,就要搂秦掌珠的腰,被她一脚踹倒在地。
引来的动静惊扰了经理。
“经理,vip区客人纷纷投诉,要不要报警?”
服务生小声问赶来的经理。
经理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面相稚嫩,容颜清纯却透着一股子锐利的女孩的脸。
阅人无数的经理眉眼间透着精明,扭头,瞪了一眼服务员,压低声音道,“报个屁啊!去知会一下宋少,就说他老婆来砸场子了!”
服务员怔了怔,离开报信去了。
秦掌珠斜靠着被拆掉的门板,睨了一眼经理,把他拉到一旁的角落里,从口袋掏出一叠钱,塞进经理的口袋,“宋家五爷在哪儿?”
经理一脸受宠若惊,再三犹豫,摇了摇头,“五爷不在。”
“那我只好一间一间的找喽!”
“宋太太……”
经理满脸为难。
秦掌珠呵了一声,摘了帽子,拨了拨凌乱的鬓发,“看来我现在的名声确实臭名远扬,这张脸,没有人不认识的。”
说到这里,她勾唇笑笑,“不过,我现在单身,已经不是宋太太了。”
经理意会,态度瞬间变了。
摸了摸口袋里那叠厚厚的钞票,权衡之下,瞧了一眼周围,见四下无人,才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楼上。
“谢啦!”
秦掌珠撩唇一笑,活动着手里的拳头。她的头发很长,到臀下位置,吹风机吹了许久,依旧没有干透,略凌乱的随意披散着,盈白柔腻的肌肤在乌黑的发丝间若隐若现,纯欲得像二次元画报里走出来的少女。
她穿着一件红色蕾丝吊带睡裙,手里拿着一瓶身体乳,坐在梳妆台前,从肩膀到胸口,一路往下,开始均匀涂抹。
抹得很仔细,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两年了,她在狱中每天素面朝天,连一次保养美容的机会都没有,刚出狱,就为了秋陵医院四处奔波,更没有时间好好打理自己。
一个精致的女人,要懂得保养自己。
毕竟这是资本。
掌心里的身体乳擦抹完,她又倒了一些,将睡裙的肩带往下一拉,露出整个光洁柔夷的背部,继续涂抹。
既然已经决定和宋厉霂弄假成真,那么接下来,勾引他,撩拨他,让他爱上她,也是宋太太该做的。
只有让他爱上她,才会心甘情愿的为她以后的复仇之路保驾护航。
毕竟,她想要的,只有宋厉霂能给她。
至于宋厉霂爱与不爱她,她丝毫不在意,反正,他很快便会死。
咔嚓一声,卧室房门被人推开。
秦掌珠涂抹的动作顿住,余光里轻轻一瞥,就见宋厉霂颀长冷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恰好整个裸露的后背对着他。
睡裙一半松松垮垮的挂在纤细的腰上,腰窝处的红色胎记在发丝间像振翅欲飞的蝴蝶,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图,惊艳得窗外的月儿都害羞的躲在了云层后面。
绕是禁欲自持的宋厉霂也被眼前的美色迷惑得耳尖悄悄的爬上了一抹绯色,线条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不自然的神色,竟然有些慌乱的移开了视线。
他故意咳了两声,提示她有人进来。
秦掌珠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眼尾,意外之外的撩,比自己刻意制造的勾引效果更好。
戏说来就来,她很配合的一副刚刚察觉到有人进来的样子,吓得身体瑟缩了一下,快速将肩带拉上去,转过身来,双手护胸的姿势,有些害怕又楚楚可怜看着走进来的宋厉霂,精致的小脸上添了一抹羞涩,眼角也泛着红晕,桃花眼里春雨迷蒙,潋滟又多情。
欲泣不泣,欲语还休,好不柔怜。
声音更是软糯娇柔。
她说:“我以为你会睡在别的房间。”
“这是我的卧室。”
冷冷说完,宋厉霂径直走到床前,将手里的时政新闻报刊放在床头柜上,躺到了床上。
秦掌珠转过身来,明知故问:“要不……那个,我睡在客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