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们……”

看嘉西姆王子跟翻译一副想要打起来的样子，方军也是下意识地站起身，出声询问。

“你们没事吧？”

“没……没事。”翻译艰难回答，“王子只是想要确定，方老板刚才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啊。”方军认真回道。

他又不是闲得慌，拿这种事消遣。

“空天母舰，能卖？”翻译再问。

“理论上是可以，得看大长老的意思。”方军重复了一下刚才所说的话。

空天母舰这玩意嘛，经过他的一番思考以后，感觉没啥用。

主要是，以公司的技术水平，能够直接造飞船。

哪怕造不了歼星舰，至少能造比较大型的宇宙战舰。

在军事上，不都是说一旦有了高度优势，就可以吊着打的嘛。

比如高山打平原，比如空军打陆军。

我这在外太空飘着的宇宙战舰，打你一艘只能在大气层内飞着的空天母舰，不也是有高度优势。

不也照样能吊着打。

所以，制造空天母舰，除了能得到一些比较有用的制造经验以外，似乎是没啥用了。

方军觉得能卖的想法，就源自于此。

当然，他也没有把话说死。

军事外行人的想法，未必是对的。

空天母舰这种看似‘落后’，然而华国的部队也没有列装的超大型装备，到底有没有用，能不能卖，还得是先问问大长老。

得到了方军明确的回复，翻译对嘉西姆王子重新说了一遍。

“是的，没错，方老板说空天母舰能卖。”

“真的？”嘉西姆王子追问。

“真的，他确实是这么说的。”翻译连连点头，“不过，我没听说过华国有这种装备，也许，他是在吹牛呢？”

翻译下意识地泼冷水。

他倒也没有乱说话。

空天母舰那么先进的装备，也没见华国列装了啊？

航母倒是真的有，还有三艘了。

“对哦，华国自己也没用上呢。”嘉西姆王子冷静了一些。

这会儿倒是开始觉得大腿火辣辣的疼了。

赶紧把手中咖啡杯放一边，又让侍从们取了清水过来，好好地处理一下。

看王子这边如此闹腾，方军也只好先暂时中止谈话。

待王子去旁边的房间换了裤子回来以后，姜经理重新上了咖啡。

对话，也是重新开启。

“我听说过贵国军队的一些习惯。”嘉西姆王子先开了个头，“一些个先进的装备，自己并不列装，而是拿来出售。空天母舰，也是这样子吗？”

王子所说的，确实是华国历史上曾经长期存在过的现象。

比如坦克。

华国很早就有了很棒的坦克，但就是不列装。天天开着那破59四处晃悠。还向大伙兜售那些很棒的坦克。

让人不由得对那些很棒的坦克产生了疑问。

是不是因为性能不过关，才不列装的啊？

要知道，按照国际惯例，都是好东西先列装了自家的主要部队，然后才降配出售的。

比如阿美莉卡。

它家的飞机，又大又好，自己的部队都列装了一大堆。

看它这番做派，就算对飞机的性能抱有疑问，也会买一点试试。

华国倒好，完全无视这个国际惯例。

“有点接近，但不全是。”方军有些挠头，不知道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