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鹤凑近丹尼尔低声道:“我们已洞察到了他们很多不轨行为,你想他们还会留威廉·夏特纳的性命吗?”
“你是说,现在威廉·夏特纳的生命还在,但是不保证他在离开营地以后的生命就不会有危险!”
“good,此话到此为止,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走,我们马上回去见威廉·夏特纳!”
当丹尼尔一行人见到威廉·夏特纳时候,威廉?夏特纳那痛苦孤迥的神态让人心痛。只见他全身没有一块好肉,眼肿嘴歪,这说明,希尔顿他们对他施行了暴力手段。
审讯室里,由于制度的制约,布里斯、查锂·马特、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希尔顿和弗朗西斯也在现场,作为听审员。
“威廉·夏特纳,你必须如实回答我提出的问题,你对两名警员进行了殴打致使对方一重伤一轻伤,这个结论你承认吗?”丹尼尔俨然一副法官尊容。
“哈哈!”
威廉·夏特纳冷笑着,由于浑身的伤痕累累以及变形的嘴巴使得他说话有些吃力:
“从我被带进禁闭室,我的双手就被戴上了手铐,你们大家想想,我一个行动不便的人怎么能打伤两个行动自如的警员呢,真是可笑至极。”
“你这是信口雌黄!”希尔顿翻脸否认着:“你用餐的时候难道还戴着手铐吗?”
“希尔顿教官,那么你就把那两名受伤的警员带来吧,我们要进行实际验证!”伊萨贝拉执行着程序。
希尔顿忍着怒气,扬声道:“不巧的很,这两个人昨天出差去了。”
“不是还有一个重伤吗?这才两天时间他就行动自如了!”伊萨贝拉冷眼盘问着。
“虽说是重伤,但还能行动,于是派了他们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去完成。”希尔顿的语气明显弱了下来。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一直冷眼旁观的查理·马特反问道:“我作为营地的副总指挥,这人员调动的事一向是经过我的批准的……”
“是……这也许是总教官的主意!”希尔顿有意打断了查理·马特的话,闪烁其词地道。
“那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回来?”丹尼尔像审一个犯人一样审视着希尔顿。
“不知道,这……这只能问总教官了!”希尔顿说出的话仍然言不由衷。
“好,下面我决定对威廉·夏特纳做出二审判决,
由于被打伤的两名警员不在现场,所以两名警员被打证据不足,反而是被称为凶手的威廉·夏特纳在现实中被打成了重伤。
所以经过我们小组的研究决定,威廉·夏特纳无罪,应立即进行释放!”丹尼尔宣读着二审结论。
“各位教官,你们还有什么可争议的吗?”伊萨贝拉问着听审席中的五个人。
“没有争议,只是这两个警员太可恶了,他们一定是在编造谎言,威廉·夏特纳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会打伤他们呢?”
布里斯有意嘲讽着,让旁边的希尔顿感到十分难堪。他不由自主地低下了他那颗让人厌憎的头颅。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丹尼尔和容云鹤驾着受伤的威廉·夏特纳从c区走进了A区,整支队伍为此次的请愿胜利而欢呼,于是飞扬躁动的气氛在人流中漫延着。
当这支队伍从审讯室的大厅出来时,霍华德正在他办公室的窗口观望着这一切。
他望着缓缓前行的人流,心头不禁升起一股无名怒火,这股怒火冲击着他,使他不由地攥紧了他那青筋暴起的拳头。
他不甘心,自己如此高的身价地位,在军界以深谋远虑,策无遗算,狠绝毒辣而着称,想不到今日竟输给了这些尺泽之鲵。
此刻他心头又升起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像一颗夏天闷热中尝到的凉柿子,让他的心情又渐渐地平稳起来,不过那眼睛分明布满了杀机和狠厉。
两日后,特别委员会下达通告:由于失职,造成三百名队员离开营地欲自动弃权,给营地和当局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和影响,所以为霍华德记大过一次,并留职查看,如有再犯,定当不饶!
这则通告虽然对霍华德没有起到多大伤害,但是给全体学员带来了生机和希望,他们相信,如果霍华德再这样独断专行,那么他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