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石玉昆故意为之的笑靥,亚特兰特捂着脸悔意深重地道:“羞死了,羞死了,石玉昆,我要和你绝交!”
这时石玉昆恢复到云淡风轻:“其实我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神奇,因为我的功底还很浅显!相比我爷爷来说,我还相差甚远。”
“哎哟,你真是太谦虚了!”伊萨贝拉上前紧紧地攥住石玉昆的双手道:“石玉昆,你还听到或看到关于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石玉昆兀定道 :“有!”
“是什么?你快告诉我!”伊萨贝拉像一个小孩一样巴望着石玉昆。
“把纸条塞入你口袋的人不是威亷·夏特纳,而是查理·马特!”
“什么?”听到石玉昆的话,伊萨贝拉把攥着石玉昆的手猛然抽了回来,她不相信中的讶异,让亚特兰特也瞪大眼睛在观望着她们。
“不,不可能!”伊萨贝拉矢口否认着。
“是,就是查理·马特,那天早晨下着雨,查理·马特穿行在队伍之中,虽然他把纸条塞入你口袋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是却被我看得清淸楚楚。”
对于那天早晨查理·马特的不同寻常的举动,石玉昆仍然记忆犹新。
伊萨贝拉仍然是一副惘然的神态,她自言自语地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亚特兰特道:“凭着查理·马特一贯的习性和作态,他一定是有什么企图!”
石玉昆望着c区那里走动的几个教官语意深长地道:“人心搁肚皮,是是非非,还有待时间去考证!”
已经好几次了,每次霍华德都站在大食堂的门口,像一位法官一样,远视着进出饭堂的队员们。
他的表情深浅不定,有时圆睁着的眼睛像是一个放大镜,仿佛把对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要看的清清楚楚。
他能盯着这个人一直消失于视线之外。
有时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是一个显微镜,仿佛要计算出对方每秒钟的心跳是多少,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能盯得对方后背发冷,生出白毛汗,所以学员们一见到他都像遇到了一个怪兽,让人反感而生厌。
今天霍华德又如约来临,从第一个步入食堂的队员开始,他就仔仔细细地揣摩端详着,就是每个人的步履、身态、身高都要被他用心考究着。
遇到不合心意的他会一扫而过,遇到与自己印象中的形象条件相符的,他会倾尽全力地用目光追逐着。
甚至有时候还尾随对方走出去很远,直到自己以否定目标的结果告终。
这时石玉昆和爱玛从霍华德的身边经过,他竟视若无睹地把眼睛投向了别处,他的这一动作神态却让石玉昆的脸上露出了快心遂意的笑容。
技艺大赛比拼中,霍华德站在高高的石台上,俯瞰着脚下的队员们,他的眼睛从一组组比拼的人群中扫过。
整整一个上午,他都没有寻到那夜自已所忌惮的身影,心在烦躁抽紧着,使在焦灼中的他在步下台阶时几乎失足跌倒。
“fucking!”霍华德又一次恼怒地爆了一声粗口,但是这并不能消除他内心的一点愤懑,他如一条气急败坏的疯狗,眼睛追随着逐渐远去的队员,心里极度的不平衡。
“威廉·夏特纳!”希尔顿叫住了用过午饭在回途中的威廉·夏特纳。
“希尔顿教官,你找我有事吗?”威廉·夏特钠来到希尔顿的身边。
希尔顿嘴角一撇,带着讽刺意味:“我希望你端正态度,不要总是用一副狂放不羁的态度出现在我面前!”
希尔顿的高高在上,使得威廉·夏特纳更加的不以为然:“希尔顿教官,我接受你对我的批评,不过最近感冒了,身体不适,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我就回宿舍休息了!”说完威廉·夏特纳转身就走。
“站住!”对于威廉·夏特纳的无礼行为,一股无名火从希尔顿的心头升起:
“你太狂妄了,你犯了军规,一条是无条件执行,另一条是不尊师敬德,我现在以违反军规向你做出处罚,决定关十天禁闭,以观后效,托马斯!”
希尔顿不容威廉·夏特纳辩解,挥手向右边执勤的特勤下着命令:“把这个目无尊长的威廉·夏特纳关到禁闭室,让他好好思过反省,直到承认自己的错误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