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大茂这边被关进小黑屋时,医院的聋老太太终于醒了过来。
此刻的聋老太太是出气多进气少。
她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都开始交代后事了。
“中海啊!我要是走了,房子就留给傻柱。你也无儿无女用不上我的房子,以后傻柱过的好了,自然会孝敬你!”
聋老太太抓住易中海的手说道。
“老太太,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易中海难受道。
聋老太太可是跟他们生活了几十年啊!
现在眼看着聋老太太要走了,易中海难受无比。
感觉都是李国强这畜生惹的祸。要是他们不得罪李国强,聋老太太的确还可以多活几年。
但谁让她不长眼?
没事就去找李国强麻烦,这也是她活该。
“傻柱这孩子命苦,十几岁他爸就跟寡妇跑了。要不是你对他照顾有加,他们不知道要吃多少苦。你就把他当做亲儿子照顾吧,以后他肯定不会不管你的!”
老太太交代道。
他们算计着傻柱给他们养老。
傻柱其实心里也是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聋老太太儿女都不在了,房子以后自然会留给他。
还有易中海也是无后,等他们走了谁会跟他们争房子?
要是没有一点好处,傻柱可不愿意挨他们那么近。一口一个老太太,一口一个一大爷。
只可惜后来,原剧中傻柱不争气,跟秦淮茹走在一起了,聋老太太留给傻柱的房子,也被贾家给霸占了。
俗话说的好,恶人还需恶人磨。
这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人。
“行,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肯定会好起来的!”
易中海安慰道。
老太太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似乎也没有多说的力气了。
显得无比憔悴。
十年后。
1976年,夏天。
梧桐树上的知了长鸣不断。
四九城红星四合院内。
三大爷摇着蒲扇悠闲的喝着小茶。
只见门外,李国强推着自行车,驮着一台电视机走了进来。
见到这架势,三大爷眼前一亮。
“哟,国强,这就买上电视机了?”
三大爷看到李国强自行车后面绑着的电视机,顿时惊的合不拢嘴。
而且这电视机看样子还不小,估计不便宜啊。
这年代电视机可是稀有物品。
一台电视机价值好几百,而且还是黑白电视。
不但需要钱,还需要电视机票,有钱没票都买不着。
“是啊三大爷,孩子们长大了,也得给他们找点乐趣不是?”
李国强笑着回应道。
现在李国强有一儿一女。
儿子李晓东已经十二岁多,女儿李慧九岁。
有了一儿一女,李国强就满足了。孩子太多也会让李国强头疼。
毕竟孩子可不能只生不教。
到时候像贾家棒梗那样,成为社会的蛀虫。
李国强希望自己的儿女都能做对社会有贡献的人,以后也能独挡一面。
“这估计是十四寸的电视吧?花了多少钱?”
阎埠贵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电视机笑着说道。
要是不贵,他也打算弄上一台。
“五百九十九!”
李国强回应道。
这电视机现在可是稀有货,价格可不是一般的贵。
都够十年前买三间房子的了。
不过这些年李国强可没闲着,辞去华协医院的工作后,就一心扎进了古玩行业中。
通过鉴宝术赚了不少钱。
这五六百块钱对李国强来说,压根算不上什么。
但是对阎埠贵来说,可就不便宜。
“还是你舍得啊!我要买就买最小的九寸,看个乐呵就行了!”
阎埠贵笑着说道。
他可舍不得花上五六百买一电视。
阎埠贵何等算计,那是能省一点是一点。大的也是看,小的不也是看?
绝不多掏一分钱。
“得,三大爷那我就先回去了!”李国强说完推着自行车往家赶。
路过中院,贾张氏还在门口晒着太阳,缝着衣服。
这些年贾家可过的十分不如意。
即便是十年前李国强砸坏的窗户,到现在都没装上新的。
只是简单的用几块木板钉上去挡着。
“奶奶,李叔家买电视了!”
槐花看到李国强推着自行车到了家门口,从后座将电视机给取了下来。
顿时眼睛都看直了。
现在的槐花也有十三四岁了,模样长的乖巧,跟秦淮茹有几分像。
估计以后长大了也不会差。
“买个电视有什么好稀罕的,他都是用他爹妈的阳寿换来的钱买的。”
贾张氏没好气的骂道。
她现在除了骂一骂,还能做什么?
毕竟李国强早就甩他们贾家十几条街了,两家人虽然住的极其的近,但是收入早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了。
李国强这些年收集真品古董在出手,身价足有几十万。
这年代的几十万,可媲美二十一世纪的四五千万。
这还是在李国强贩卖一些价值不高的古董赚的。
要是把他收藏的最有价值的十几样拿出去卖掉。
李国强现在身价绝对过百万了。
简直就是一个隐藏的富豪。
另外,这段时间李国强还买了不少房子,即便是四合院里,有两户人家搬走了李国强都是大价钱买了下来。
比别人出的要高上不少。
毕竟孩子以后长大了可不能跟他们一起住。
都提前给他们准备好了。
“谁买电视机了?”
秦淮茹从屋内刚刚忙好走了出来,听到槐花的话顿时好奇问道。
这年代能买电视机的那绝对是有钱人啊。
“李叔家!”
槐花指着李国强家说道。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秦淮茹感觉心口像是被一把刀狠狠扎了一下。
每次过的不如意的时候,秦淮茹肠子都悔青了。当年要是嫁给李国强,现在她日子不知道过的多舒服。
这个遗憾,秦淮茹估计都会带到棺材了去,一辈子都挥之不去。
“妈,我们家什么时候也买电视机啊?”槐花好奇的问道。
她这个年纪,跟当初的棒梗差不多...
对一切充满了好奇。
压根不知道他们家过的多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