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永寿王,忙不迭介绍道。
“原来是秦王叔!”益王不敢怠慢,忙拱手行礼。
一时间竟然有些激动起来。
这也不怪他如此。
实在是大明的规矩,除非是同一只支的亲王、郡王,不然其他的藩王,几乎一辈子都见不了一面。
“益藩辛苦了。”
用着长辈的口吻,秦王心中得意至极:
“至于另几个院子,还有瑞王,荆王、楚王、襄王几位,正好你来了,咱们一起去拜见一二。”
“自当如此!”
益王无奈,只能应下。
襄王、荆王、楚王,这都是弘光皇帝登基后,给逃到九江的几位世子、郡王恩准的。
三位湖广的藩王也一直寓居在九江,也算是对于豫王的一种挟持,
不过在偷袭九江之后,三位亲王也成了战利品,从而在襄阳生活。
如今,又被请到了南京城。
益王随秦王而去,来到了一处较大的院子。
只见七八位亲王、郡王坐着,聊着天喝着茶,看样子还挺悠闲。
而高坐主位的,则是楚王,朱华壁。
其乃是末代楚王朱华奎之弟,本是宣化王,楚王一家尽赴长江。如今为楚王。
其虽然是第十代楚王,但不仅年龄高,有七十多岁,而且辈分也奇高,乃是豫王祖父一辈。
换句话来说,对秦王是曾祖父一辈,对于益王则是高祖父,整整高了四代人。
捏着鼻子,益王一个个的行礼。
诸王也还礼。
至于郡王,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大宗面前,小宗只能听着,还不能受礼,得提前躲避,还礼。
老楚王身体不济,颤颤巍巍的指着瑞王道:
“今次,就由瑞藩来说话吧,他年纪小些,说话也利索。”
瑞王五十多岁的年纪,笑呵呵的说道:“既然王祖父如此,我就不耽搁了。”
众人也没什么异议。
瑞王不仅年纪大,而且是光宗皇帝的儿子,相较于他们这些疏宗,血统极近。
更关键的是,听闻豫王对其十分信任,藩王之事都征询其意见,对于众位藩王来说,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益藩!”
瑞王看向了新进来的益王,面色亲和,与街边老头子一般和善:
“你监国之事,豫王言语了,那是地方官员为了谋夺拥立之功,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所以此事怪不得你。”
听到了这话,益王这才松了口气,弯下腰,满脸的高兴之色:“没错没错,我是被逼迫的,被迫的——”
瑞王点点头,并没有问出什么谁逼你的等脑残的问题,而是温和道:
“豫王虽然年轻,但对于宗藩还是宽容的,只是有一点,为了怕你再被利用,以免酿成大祸,以后就别回建昌府了。”
“是,小王知道了。”
益王心中难受,只能应下。
随即,瑞王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才步入正题:
“豫王收复南京,监国数月,正是登基之时,咱们作为朱家人,不能不做表示。”
“这劝进之功,也得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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