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
朱谊汐眉头一皱,脸色有些难看。
这狗东西,就如同狗皮膏药,怎么也甩不掉,到处刷存在感,恶心至极。
一片白地的河南,硬生生被他经营起来,堵着李自成和他两方,可谓是难受。
“不能任由其放肆!”
豫王直接拍起了桌子。
“殿下,粮草周转着实困难。”
孙长舟无奈道。
从武关道到西安,再到潼关,上千里的距离,损耗难以计量。
“正因为粮草,我才有意以河南为突破口,就粮河南。”
朱谊汐心头一跳,忽然就有收复河南,缩短运粮路途的想法。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估摸到了潼关,粮道就支持不住了。
遗憾地摇了摇头,朱谊汐道:“时刻关注江南,陛下安危关乎大明的江山社稷,可不能马虎。”
孙长舟应下。
若不是豫王眼角带着笑意,他姑且就信了。
到了夜间,朱谊汐夜宿寝殿,莫名地有些期待。
那一夜,他本以为水到渠成,直接贯通,南水北调工程哪有什么阻碍?
谁知,其间竟然真的有阻碍,让人惊诧莫名。
一问,女人才娇羞道:“闯贼掳掠妾身,却不曾碰过。”
“后来才打听到,他是多年担惊受怕,昼伏夜起,亏了身子,不得不如此……”
这也是李自成不重女色的原因。
毕竟知道的人越多,泄露的机会越大。
而在北京时,其他人都抢了宫女,他这个皇帝就单身,很不合时宜,姑且就纳了。
于是,窦美仪就与高桂英,成为李自成唯二的妻妾。
帷幔散开,烛光暗淡,点点的炭盆被人看护,散发着热量与光芒。
淡淡的香料被点燃,散发着迷人的香味,让人的情欲,缓缓地上升。
从远处看,薄如蝉翼的帷幔,映出一道前凸后翘的熟美娇躯,玲珑剔透,我见犹怜。
身躯微微的在颤抖,带动着帷幔上的人影,现在格外的迷人。
这种若隐若现,极具诱惑。
二十来岁的年华,丰腴而水润,给予朱谊汐别样的味道。
当然,顾及到影响,改头换面是必须的。
缓步而行,人妻属性的加持,让朱谊汐莫名地有几分激动。
“殿下——”
衣裳渐消,他跨越两步,直接就将薄衾掀开,然后如饿狼扑食一般涌入。
干涩,僵硬,不配合。
哦?
朱谊汐心中不喜,轻抚慢捻抹复挑……
旋即,感觉不对。
低头一看,泪湿胸膛。
一张略带英气的俏脸,此时滚烫的泪珠不断地流下,秀眉皱起,略施粉黛的脸上疼痛难忍。
“高氏?”
朱谊汐惊声叫了起来。
“殿下!”
一旁,窦美仪身着薄衫,突兀走来。
“胡闹!”朱谊汐满脸不悦,正待起身,忽然被一双长腿禁锢住。
“您来吧!”高桂英咬着牙,倔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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