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钱小华，钱小华没有理由不认。

杨牧说了那么多，钱小华一直没开口说话，角色苍白着，头低着，双腿抖动的明显，杨牧一眼就看出来，钱小华这是在害怕。如果他没有杀害死者，不可能会出现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说说你为什么要杀害死者？”杨牧见钱小华因为害怕而不敢开口，就主动问道。世界上那么多案子，杀害一个人总有理由，所谓这就是人心。

张宇在旁边拿着本子记录，抬头看了看冒冷汗的钱小华，冷笑。

“因为……”钱小华知道终于瞒不过去了，开口道：“我爱她。”钱小华抬头，眼睛里有着泪水和……怨恨。这不是我爱一个人才有的眼神。

“既然爱她为什么要杀了她？”杨牧问。手习惯性的摸向口袋，摸了摸，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把一包烟给抽完了，杨牧讪讪的收回了手。

“她就是个贱女人！”钱小华大声的朝杨牧他们吼过去。眼泪在那一下子也全都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天天在外面跟别的男人搞，搞的一身骚味回来，这个贱女人。”钱小华越说越激烈，最后嘴里一直重复着“贱女人”这一句话。

杨牧眸色越加深沉：“你又不是她妈，她跟别的男人搞，管你什么事。”杨牧一点都不怕这番话说出来会怎么刺激钱小华，他就是要逼他说出来。

张宇看了看杨牧，心里竖起大拇指：杨队就是狠，嘴巴带刀。

果然，一听到杨牧这么说，钱小华的反应更加激烈，一双眼睛红的像血一样盯着杨牧：“贱女人，每次跟男人搞完以后还把男人带回家，我那么好，为什么她不愿意搞我，也要搞那些臭男人！”钱小华已经扭曲了。

杨牧掏了掏耳朵，钱小华的大声有点影响到了他的听力了。“她不愿意跟你搞，也不看看你有什么资本？”杨牧突然向前一把揪住钱小华的衣领，眼睛微微眯起，不屑的冷笑道：“你觉得你身上有什么魅力能让她搞你的？还是讲你比那些人好？”

杨牧的讲出口的话越发狠毒，丝毫不担心钱小华接下来的反应。

“啊！”钱小华大叫一声，一把挣开杨牧的束缚，双手用力的掐住杨牧的脖子摁在地上：“贱人，都是因为你，看清楚，我比那些人好多了，看清楚！”钱小华显然把杨牧当成死者赵呈雨了。

“杨队。”张宇立马站起身来想要向前阻止钱小华的动作。杨牧冲着张宇竖起食指，示意他别冲上来阻止钱小华。

“说啊，为什么不说我比其他的男人好，你个贱人，骚货！”钱小华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掐着杨牧脖子的双手越来越用力。

“钱小华……”杨牧没想到这个钱小华的力道这么大，现在他开始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