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冷溶月这样问,栓子爹怔愣了一下,又咧了咧嘴,勉强笑了笑,“这……唉!
要说……要说这病根,不过……不过就是……就是女人家心重罢了。
真要……真要说具体因为什么,这……这我……我还真说不清。”
“那赵叔也该仔细地问问婶子,毕竟这不是别的,这是病。
病在身上,病人自己痛苦,家里的人也跟着着急受累不是?”冷溶月说道。
“是,是,容姑娘说得是。
唉!这女人家心重,动不动就哭了,动不动又发愁了……
唉!谁知道她到底是因为哪件事儿过不去?
什么时候落下的病根儿啊?”
“婶子或许是心里藏着什么难言之隐吧?
可这病耽误不得。
这次咱们出山之后,赵叔还是再耐心问问婶子吧!
哦,若是需要什么这山里没有的药材,您跟我说,我家里有药材行,我也能帮着寻一寻,找一找。”
“好好,听容姑娘的,回去之后,就……就再好好地……好好地问问她。”
冷溶月点点头,看了看栓子爹,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向了罗运,“罗叔一直都这样沉默寡言吗?
这次麻烦罗叔和我们一起进山来,我们几个年轻姑娘家,有时会说说笑笑、叽叽喳喳的,罗叔会不会觉得很吵、很烦呀?”
罗运抬头看了看冷溶月,又看了看冷溶月身边的青衣几人,嘴角轻轻扯了扯,或许这就算是笑了吧。
“嗯,不会……不会……
说说笑笑的,走山路还能轻快些。”说完,罗运又低下头不再言语了。
冷溶月微微笑笑,也不再说话了。
这时,旁边的蓝衣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冷溶月看着她,笑着问道:“困了?”
蓝衣眨了眨泛着水光的大眼睛,笑了笑,“嗯,是有点儿。”
冷溶月看了看头顶的月牙,“天不早了,咱们收拾收拾就歇下吧,明天还要继续往山里去呢。
你们几个再把周围多点上几堆火,多放些粗柴。
一是能暖和些;
二嘛,也防着野兽过来。”
“是,小姐。”青衣几人听话地站起身,围着这块平地周围又堆了几堆柴火,点着了火。
待火慢慢烧起来,几人又将几根粗大些的树杈架在火上。
粗些的树杈耐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