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信不信,那冷显为了保住他自己,为了让我放过他,打着为我解恨出气的名义,他能将殷氏舍弃掉;
如果需要,他也能将他的老娘、儿女一并舍弃!”
青衣几人听了,虽感惊诧,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冷溶月的唇角现出一丝冷笑,“让他们继续上蹿下跳吧,本小姐有本小姐要做的事,眼下可没功夫搭理他们。
冷显敢来半山庄园,自有大舅母和二舅母应对,亮他们也讨不到半点好处!
不去理他们,我们继续做我们的事。”
青衣几人点头。
几人正悄声说着,处理完草药的栓子爹和罗运两人提着背篓也走来了火堆旁。
几人便全都改口说起了别的。
“罗叔、赵叔,快坐下歇歇吧!”青衣招呼着。
罗运和栓子爹点头应着,坐到了篝火旁。
“你们几个小姑娘还挺厉害的!
像我们常年在这山中采药行走,山路走惯了,不算什么;
没想到,你们几个姑娘家这一路走下来,一点儿也不比我们慢!
尤其是容小姐,一点儿也不像富贵人家的娇小姐!”栓子爹笑着说道。
“赵叔说笑了!我哪算什么娇小姐!
我常年跟着家里人四处做生意,四处收集药材,也经常随着药农一起进山,查看山中药材的品质。
所以,走山路,进山林,也是常有的事。
慢慢的也就练出来了!”
“是这样啊!”栓子爹笑着点点头,“我还当有钱人家的女孩儿,都是在深闺里娇生惯养,足不出户的。
像是容小姐这样,能出门主事做生意的,就已经是很不简单了。
没想到,容小姐还经常走山路,进山林,在这山中,居然像我们采药人一样的灵活敏捷。
这还真叫小老儿佩服!”
冷溶月笑道:“能走几步山路,这有什么好佩服的?
赵叔和罗叔进山采药是为了生活,我们也是一样。
倒是赵叔和罗叔,明明识得药材,也懂医术。
要是在京城、在半山县城,或是在哪一处城镇里面当个坐堂大夫,风吹不着,日晒不着的,岂不是更舒服轻松?
进山采药的危险和辛苦我们很清楚。
不过呢,我们只是需要的时候才进一次深山,几天的辛苦,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像赵叔和罗叔,你们在大石村,每日顶着日晒雨淋,还要冒着遭遇毒虫猛兽的风险进山采药,这份辛苦,说实话,我们想想都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