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病来势汹汹,他再次病倒了。
柔则带着后妃日日伺候在左右,可惜呀,皇上病的是真重了。
他再不甘心,也无用。
弥留之际,回退了左右,只剩下自己与柔两人。
柔则知道他要说什么?先开口道:“你说爱我,可我明明能活,你却要让我为你殉葬,想多了,那旨意早就被我毁了。”
胤禛瞪大了眼睛,无力的道:“你。”只来得及说了一个你字,就被柔则用手打断道:“四郎,是你先变了心的,又怎可怪我?为了孩子,你一日又一日的去别的女人那里,后来你嫌我老了,找了一个又一个的像我的之人,你真当我傻吗?看不出来,如此折辱,我为何还要对你有心?就凭你是我的丈夫吗?还是说,你要说那句,皇阿玛是天子呀,哈哈哈哈,姑姑给先皇戴绿帽子,我骂你几句怎么?至少我没有,对了,告诉你个喜事儿,我们的儿子是别人的,他是小宜的孩子,那对花开并蒂才是。”
看着胤禛先惊后喜。
她才慢慢道:“无关紧要之人,那对花开并蒂的姐妹花,是我与妹妹找人抱来的民间姑娘,充做姐妹,也充作妹妹的孩子,至于你我的孩子,有,可他早就死了,我生了死胎。”
最后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气的胤禛眼神快杀人了,抓着那黄黄的袋子,费力地想把它拔下来。
柔则静静的看着:“别白费功夫了,我让你身边的人绑的死死的,你是扯不断的,也是扯不下来的,那可是非常结实的料子,我不妨告诉你,你的病,我也有份,内务府背叛了你,你的母家也背叛了你,谁叫你斤斤计较?谁叫你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