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社在伏羲的社员，除了柳素闲，还有谁？”

“没有了。”许是为了表示诚意，伊芙斩毫不犹豫地回答。

“撒谎！”机械的声音响起。

“砰”的一声，方亦深手里的棍子狠狠地砸向伊芙。“跟爷玩心计，玩的过么你。品德不好科学也不好，叫你偏科。”说着“砰”的一棍子又砸下去了。

“别打了，我说，我说。”伊芙是真的疼，感觉骨头都要岁了。

方亦深砸到一半收了手，将棍子扔在一边，说：“继续，爷还没玩够呢。”

“还有林氏集团股东聂树，真的没有了。”

海棠没有再出声，就说明伊芙这一次确实说了实话。

“二十年前林书兰的死，罗列国都有谁参与？”

“我爸爸，莱恩先生。姜文颖传来方夫人待产的讯息，莱恩先生策划了一个打击方子由的计划，但是这个计划还没有执行，就有人来跟罗列合作。第一次是我们的人出手，任务失败了。第二次是他们自己在医院动的手。”

“他们是谁？”

“WIN。”伊芙说完陷入沉思。

罗列因此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爸爸就是知道了他对方是WIN，停止合作，才被暗杀的。

方亦深似乎早有预料一般，显得极为平静。她收起先前的嬉皮笑脸，对着伊芙说：“停止一切引战行为，召回其他国所有情报社人员，辞掉现有职务，回家养老。否则，你也看见了，你的命对我们来讲，是很容易就能收走的东西。”

“可是，我做不了主，我的一切行动都是受了莱恩先生的命令。”伊芙低头说着，声音中满含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