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讲的是《梁祝》。”像是看出了沈云舒的疑惑,谢斐神色恹恹的看着下面的人群,骨节分明的指尖向一个方向指着,嘴上漫不经心道,“沈二小姐,你瞧!”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沈云舒看清了方向。
“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梁山伯道。
“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
“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啊,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
“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
“谢公子觉得如何?”沈云舒不解,这出戏在后世早就人口相传,她自然不觉得稀奇。
谢斐却摇了摇头,“不懂。”
“吾曾多次观赏这出《梁祝》,但总是有些不解?”
“哦?”沈云舒起了兴致,收回眸子去看他,“谢公子花名在外,还不懂这些?”
谢斐听出其中的嘲讽之意,却不恼,笑着道,“沈二小姐不信?”
沈云舒摇了摇头,没说话,兴致缺缺的侧眸去看戏了。
谢斐抬眸看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淡淡收回眼,拿起一旁的茶盏在手中漫不经心的把玩。
看她一副看似认真却懒懒散散的模样,起了逗弄的心思。
“沈二小姐。”谢斐道。
沈云舒没答,侧眸去看他,见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挑了挑眉,眸光冷冷。
谢斐见状,只觉得自己被她刺到的肩膀和腰间还在隐隐作痛,他舌尖顶了顶上颚,泄气道,“汝可要用些糕点?”
“不必。”沈云舒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