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夫人是忘了沈淮是怎么怀上的吗?”沈鸣晏冷冷丢下这句话,摔门而出。
秦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眸中柔意轻轻泛起,她起身站到窗边,瞧见远处的小院灯光亮起,眼底划过一丝阴狠。
“启禀将军,查到了。这女子家原是京城城东的,只是几年前她家里人搬离了京城,而后来再发现这名女子的踪迹便是在京城的人伢子行。”一名身着布衣的士兵单膝跪地,毕恭毕敬的垂头道。
“只有这些?”威严又冷厉的声音传来,布衣士兵点了点头,“只有这些。”
“你先下去吧。”方志远低头看了看自己青筋突兀,布满厚茧的双手,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手紧紧的握成拳,眸光逐渐变得坚定不移。
“叩——叩叩——叩——”的敲击桌面的声音响起,暗处突然闪出一道黑色身影,黑色身影一手撑在地上,单膝跪地。
“去查清楚。”方志远看着窗外,开口道。
黑色身影颔首,起身融入夜色之中。
定远侯府——
“啧啧啧,小言言,你这可是阴沟里翻船了!”
“闭嘴,说了多少遍了,别叫我小慕言。”谢慕言疼的频频蹙眉,嘴上还是不饶人,“孙灏你行不行啊?庸医!不行我自己来。”
“我!独……孙灏!怎么可能会是庸医……”孙灏一手给他往腰上倒着金疮药,一手不耐烦的拍开谢斐挥过来的手,“嘘嘘嘘,你声音小点,别让人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