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赫拉，高大的女神，掌管婚姻与公平，只要不牵扯她，她绝对公平：“阿波罗贪得无厌，虽然剥夺封地欠妥，但……他需要一点教训。”

“……同意。”海神波塞冬叹了一口气，他虽然暴躁，但德尔菲的渔民，甚至还有活活在海上饿死的，他不能装看不见：“阿波罗确实需要定定神了，海界愿意拿出十万斤鱼虾，支援德尔菲。”

“同意。”德墨忒尔，她坚决同意，丰饶女神不会允许任何人被饿死。

“阿波罗和狄安娜必然反对，再加上我，是三票。”宙斯衡量了一下，觉得晦暗难明：“你的提案需要七票才能通过，你现在只有四票。”

“还没完呢，神王。而且不是七票同意，而是只要比你们反对的票数多，我的提案便通过。”

“同意。”“同意。”哈迪斯和赫斯提亚都同意，哈迪斯老好人了，最可怖的神反而是最温和的，和善良的赫斯提亚一起，投下了同意的票。

六票了。

“反对。”“反对。”维纳斯和阿瑞斯，好一对狗男女了，本来就和雅典娜很不对付，更不用说现在。而赫菲斯托斯，铁匠神，则一贯跟着给他戴绿帽的老婆走，也说出了“反对。”

六对五，所有人的实现都投向了最后的一位主神，赫尔墨斯。

宙斯打算，如果赫尔墨斯反对，六比六，他就可以用神王的权利，让这提案不通过，或者放到众神会议……不行，众神会议里面，雅典娜的势力极大，那是必胜的局，他只能在这里否决掉。

现在明面上的军权被卸载了，可雅典娜的威望还是如日中天，本来希望去应付祈祷能大量消耗她的精力，没想到不过几天时间，就硬是让她抓到一件事来反攻倒算。

这就是血淋淋的回马枪啊。

要不要彻底牺牲阿波罗呢……

不行，还是要保一保。

“我……”赫尔墨斯的眼神轱辘了好一会儿，他只能叹了一口气，在所有人的眼神之下他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我弃权。”

“六对五，我的提案通过了。”

雅典娜拿起桌面上的小锤，在桌面上敲了一下，林溪云说，这叫做一锤定音。

阿波罗看来不光是要身死吗，他更是要社死。

“第二个提案，关于解散远征军编制，建立统一的常备军，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激烈神战……”

“第三个提案，限制各个神殿的用度规格，用法律的形式，来遏制越来越狂躁的奢靡之风……”

“第三个提案，限制神殿自我组织军队，这些军队无论从数量上、装备上、指挥体系上，都必须要受到限制……”

散会之后，宙斯久久不愿离去。他在位子上面楞坐了一天，眼泪都快下来了。

“兄长们啊，这个孩子太优秀了。”他看向同样不愿意离开的哈迪斯和波塞冬，感叹的说：“文治武功，前瞻后瞩，何人能比啊。”

“……我和雅典娜的关系不好，我很烦她那么多细小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波塞冬说：“可她做的对，你不能扼杀你最优秀的孩子。”

“世界毁灭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