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些蹭了蹭又又的脸颊,母子俩脸上是如出一撤的小酒窝,远处的李相夷侧眸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一说到这,又又转眸指了指李相夷,控诉道:“爹爹,不让。”
行舟脑子一转自然明了是李相夷的吩咐,她轻声哄着又又:“好,是爹爹坏,我们不理他好不好。”
又又很有些愤慨的点点头,随即窝在娘亲怀里很是享受了一番。
她抱着又又一块在凉亭内坐了下来,静静看着李相夷与方多病的身影,时不时的跟又又一块逗弄憨态可掬的小狗,没有去打扰那边的师徒俩人。
待到了饭点时,有人来这院中请行舟与李相夷几人去堂中一叙,问了方知是单孤刀几人摆了宴席说是庆祝李相夷抱得美人归。
正好此时方多病也练的差不多了,李相夷敲了敲他的额头,“你天赋是不错,但是摆剑的姿势也太过丑了些,你师父我自创了心法扬州慢和几套剑法,你每日就多练练,若是出去与旁人打架还是这幅丑样子,你可别说我是你师父啊,我丢不起这人。”
方多病揉着额头小声嘀咕了两句,“什么啊,打架还要好看吗,这会不会有些矫情了。”
李相夷足下顿了顿,头也不回阴测测道:“我听得到!”
方多病赶忙捂住了嘴巴。
行舟将又又递给李相夷,又又还有些抗拒,却已然被自家娘亲不容拒绝的塞给了自己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