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离大厅不远,周皋拽着班琼走的磨磨蹭蹭。
圈子里,他跟谢琛关系最好,但他还是挺怕谢琛的。
不止他,就算季淑华、谢三,哪怕上一辈,和谢琛打过交道的都挺怵他。
平时尚好,平和的很。可沉下脸生了怒气,一双眼睛黑的像火似冰,渗人的很,甫一对上,情不自禁心下发虚。
班琼比他更怕,“二哥不是在医院看护淑华吗?怎么会过来?还跟你一起?”
周皋攥紧她手腕,“知道我们不来,所以你明目张胆的欺负她?”
听话音,周皋屁股不正,像护着那女人,班琼顾不上心虚,横眉瞪他,“你是不是也喜欢那个女人?觉得我泼她酒,过分了?”
周皋无语,“大庭广众之下,你泼酒还不过分?”
班琼甩开他,伸手指着他鼻子,“姓周的,你搞清楚,我才是你太太,明媒正娶,怀着你的孩子。你是我丈夫,不是她丈夫,我泼她酒,你不问我,倒是关心她。”
“这是关心谁的问题吗?”周皋一顿,又软下声,“你怀着孕,二哥不会对你怎么样。待会进去后,好好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道歉?”班琼气红了脸,“周皋我怀着你的孩子,你叫我跟一个贱人道歉?她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迷的你们这些男人个个护着她?”
“什么迷的护的。”周皋就怕她胡搅蛮缠,又不想跟她吵,“你都动手了,就道句歉又不会少一块肉。”
班琼恨得咬牙,“好、好、好,你是真被那个小白莲迷住了,道歉是吧,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她甩手走人,留下周皋站在休息室门口进退踌躇。
恰逢蔡韵开门出来,退是退不得了,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房间里不见温素,只有谢琛靠着正中间的长沙发,手中烟盒开了关,关了开,一支烟来回抽出,又塞回去。
“二哥。”
男人没理,注视着指间的烟。
周皋递上火,替他点燃,“吓到温小姐了吧?”
谢琛瞥他,任凭烟燃着,没吸一口,“班琼呢?结婚几年了,还是以前小孩子?”
周皋红脸,班琼和他刚确认关系时,在京中住过一段时间,她自小在西北长大,不习惯京中风气,大事她没胆子犯,小事惹了一箩筐,他跟在后面收拾过几次,用的借口就是小孩子不懂事。
那时她刚成年,现如今这个借口是如何都说不过去了。
“班琼……她怀着孩子,激素刺激,情绪上波动可能有点大。”周皋垂头认错,“二哥,这事是她不对,我替她赔礼道歉,欠二哥一个人情。”
谢琛兀自笑出声,“你人情很大?”
周皋仰起头,“我人情跟二哥没得比,张应慈和于兰的供述已经提上去了,在批捕杜建平这件事上,我的人情保管能叫二哥满意。”
男人吸了一口烟,眼神凉渗渗地,“证据确凿,批捕顺理成章,还需要你的人情?”
周皋一顿,“二哥……那再加上我收藏那只纪州手竿,现在市面上绝对找不出第二只。”
谢琛面色沉翳,“你这么舍得?”
周皋叹气,“班琼从小娇生惯养,她就这脾气……”
男人嗤笑,干脆打断他,“班琼娇生惯养,她就得受着?以她的脾气,脸都不会跟人红一下,正好让你家班琼倒酒?”
周皋落个没脸,一转身就走,“我现在就去找她,肯定让她给温小姐亲自赔礼道歉。”
他出门离开,谢琛走到换衣间,抬手要敲门,才发现门没关。
一条细微的缝隙露出女人腻白的脊背,手背到腰后,指间几次勾着拉链,拉上去又滑下来,弹出硬塞进去的臀部,露骨又极尽婀娜风情。
温素急得后背出汗,侍者送进来的衣裙腰部合适,但胸臀部位小了很多。
S码的衣服她从前看都不敢看。市场上衣服合适她的都要大几个号,才能容下她的胸和屁股。
像这件拉链过了腰,就再拉不上去。
她拢过长发,压着胸想再尝试尝试,没想到不进则废,拢头发的功夫拉链再次褪到屁股以下。
温素憋气收腹,一手按在胸口,一手往下再探,拉链没摸到,倒是摸到她再熟悉不过的指茧,温度烫的她一惊,连忙回头。
谢琛不知何时进来,领带取下缠在手上,领口扯得松松垮垮,他伸手翻出温素衣服的标签,“不是你的码数,衣服我让蔡韵回别墅取了。”
“那我先换下来。”
谢琛没让,他领口露出一大片胸膛,贴上她后背,“换下来穿什么?”
温素不习惯在外面过密的亲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穿之前那件。”
谢琛手掌探进她腰部,“那件沾了酒,湿的黏腻……你没穿内衣?”
他手在腰部没碰到内衣边缘,在往上大蜜桃似得沉甸甸落在他手心,随着她陡然剧烈的呼吸声,颤颤巍巍,起起伏伏。
谢琛手上用了力。
温素被捏的骤然红脸,“来的时候贴了胸贴……酒洇上去贴不住,刚才掉了。”
“门为什么不关?我从外面都看见了。”
温素连脖子也红透了,也慌,“锁……锁被我弄坏了,真的能看见吗?”
她当时心乱,没注意锁片螺丝脱出来摇摇欲坠,好在门紧,合上不动时严丝合缝,她还检查几次。
男人手又往下,臀部绷的很近,手指过腰再也无法动弹。
“别穿了。”跟他之后,就再也没叫她穿过不合身的衣服,勒得皮肉都通红了。
温素来不及阻止。礼服裙重款式,不重质量,男人没用多大力,布料撕裂的声音划破换衣间的寂静,接着衣物窸窸窣窣的落地声都尤为明显。
温素又羞又急,她不做寸缕,内裤也没保住,男人除开领口松垮,算的上衣冠整齐。
她上下都失守,落在他掌中,温素受不了在外面这样亲密,忍不住颤颤巍巍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