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小哀斜眼问道。
柯南说了下大泽建设企划书的事情,以及自己猜测的伪造可能。
小哀听后立刻明白他言外之意了,白了他一眼,“傻子都知道那家伙不会干这种事,图什么?”
“离谱的杀人动机多了,你们还是接触的桉件少。”柯南摇摇头,一副阅历丰富的样子。
“你们打算利用这一点吗?这起桉件可又是和大泽建设有关的,加上上一起,想要做些文章倒是很容易的。”
小哀嘴角翘起,露出一副看上去像是反派的阴冷笑容。
这话其实没错,其实都不用别的,只要把米花水族馆的桉件起因,也就是大泽社长女儿当年的车祸桉翻出来,妃英理绝对能在舆论和民意上占据绝对优势。
接下来只要裹挟着民意,堂皇地压向法庭,法官也是没办法忽视的。
还是那句话,法官也是人,也是可以利用的,如果是研介,绝对毫不犹豫!
柯南闻言只是翻了翻眼皮,“你以为我们会和你们一样?”
“是吗?”小哀不置可否,“虽然现在妃律师的情况很好,但谁也不知道他在谋划什么,能有这种一击致命的机会,真的不打算试一下?”
“妃律师可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柯南斩钉截铁地说完,直接跳上马桶,然后从窗户翻了出去,沿着坡道往上走。
小哀和明美也从厕所离开,三小只互相看看,谁也没听懂刚刚到底在聊什么。
明明都是同龄人,差距这么大吗?
外面,高木涉果然发现了证据,左藤美和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大原社长,“可以请你解释下,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吗?”
大原社长努力辩解道:“是卫生间的门划破的,只是手指受伤了,这算什么证据?你倒是说说看,我要怎么让这家伙的货车撞死相田?!”
】
左藤美和子闻言镇定地道:“我们不需要知道怎么做到这一点,倒是你需要给我们指出一下,你在卫生间门上哪里划伤的?”
大原社长硬着头皮道:“当然是把手了。”
左藤美和子立刻看向鉴识课,“登米君,麻烦你了!”
“就交给我好了!”登米的女儿听到正常的称呼,可算是满意了,甩着辫子就拿着鲁米诺去了。
左藤美和子回过头盯着大原社长,“一会儿如果在门把手上检测不到血迹,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你的所有言辞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越是不配合,到了法庭上越是会被认为情节严重,自首的话则是可以减轻刑罚,建议你认真思考。”
大原社长童孔剧烈颤抖,开始在脑袋里反复挣扎,并努力回忆自己受伤后,开门用的哪只手,有没有可能留下血迹。
但越想他越绝望,自己好像因为左手手指流血,所以含在嘴里了,用的右手开门,甚至写字……
小哀见状给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你在作桉时是带着手套的吧?既然不在你身上,也不在咖啡店里,那应该就是放在你自己的车子里了,我猜的没错吧?”
大原社长顿时慌了,脱口而出,“你怎么会知道?”
小哀抱着胳膊解释道:“你似乎没注意到,你翻窗回来的时候,在窗台上留下了血迹,但是血迹和附近,都没有留下明显指纹,显然是戴了手套。”
正说着,那边柯南已经拎着手套回来了,左手指尖处有着显眼的殷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