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任县令的妻子也是在路过你们虎峰山的时候被劫走的吧?如今那女人身在何处?”
县令黄化虽然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但毕竟都是市井传言。
“大人问的好啊!当初董午劫了前任县令的夫人上来,我家大王知道以后,就让董午把县令夫人送下山去。谁知那董午口上虽然应承,实际上却把县令夫人绑到了自己的房内。后来等我家大王知道以后,早就被董午生米做成了熟饭。更加可气的是,董午还写信去羞辱前任县令,说前任县令的妻子在他这里过的很好,不想回去之类的恶心人的话儿,这才挑起了前任县令发兵虎峰山的事儿。”
小赵爷诉说起往事。
“我听说你们大王赵益原本是本县的富户,是因为和县里面收税的人员发生了冲突,失手将收税人员推倒致死才上的虎峰山山的吧?”
县令黄化用手摸了摸自己下巴的山羊胡子。
“大人说的确实是实情,尽管我家大王已经落草,但是全然没有匪气,多次想洗心革面,只是没有机会。如今正好遇见了董午这一档子事。那董午整日叫嚣着要攻占县城,还说要把大人拿住鞭打三百下,出出他从前任县令那里受的气。”
小赵爷添油加醋乱说一通。
“本官又没有得罪过董午,他为何这么恨我,还要把我鞭打三百?”
县令黄化对小赵爷的说词有些质疑。
“大人,董午原先也在县衙当差,没少受前任县令的气,而且前任县令已经死了,所以董午把气要出在现任的县令身上。”
小赵爷七拐八拐,又把火烧到了现任县令的身上。
“这个董午真不是个东西,还真是是非不分啊!”
县令黄化感叹了一句。
“大人,你只需要派兵在山脚下扎营,装出要进攻的样子,我那边自然会配合大人,到时候把董午绑好,献给大人。”
小赵爷殷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