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工,你可知道小木匠死亡的经过吗?”齐岱猛然一拍惊堂木,故意问道。
“回禀大人,那小木匠攀爬到横梁上,不想那横梁年久失修,折为两段。小木匠失脚掉落下来,当场就摔了个半死,小人让几名工匠将小木匠抬到走廊上,方便小木匠呼吸新鲜空气,不想小木匠伤势严重,没过多久就一命呜呼了。”
“后来小人就差遣了四名工匠用担架抬着小木匠的尸身送归小木匠家里,临行之前还拨给了五两银子,是小人自己辛苦积攒下来的,托他们四人交付给小木匠的家人。”
督工陈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闭口不谈自己贪下小木匠丧葬费和抚恤金的事情。
“大人呐,民妇根本没有看见过什么银子!这四个人是空手来到民妇屋前的。”老婆子听见督工曾经托这四个人捎带银子的事情,叫起屈来。
“督工交付你们四人的五两银子,为何不交付给小木匠的父母?”齐岱大声喝问堂下跪着的四个工匠。
四个工匠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说话。
“来人,将这四人拖下去,每人重打二十大板!”齐岱从桌桶里抽出一张令签,扔到了地面上。
立马走过来几个衙役,要把这四个工匠拖出去打板子。
“大人,不要打我,我愿意招!”膀大腰圆的男人大声叫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