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无敌’和‘无法破坏’之类的属性。”

阿琳点了点头。

但是这些概念也并非一开始就存在的。

“所以反过来想一想，或许只是还没有出现能够打破这些概念的‘新概念’而已。因为我们不了解，因为没有人发现，所以才将它们称为‘无敌’和‘无法破坏’。”

“那么第一个发现新概念的人，就会成为……先驱者？”

“成为先驱者吧。不要被现有的概念束缚，否则你们终将遇到无法突破的瓶颈。”

阿琳语重心长地说道。

她想要告诉这些学员，不要将“不可能”视为真正的“不可能”，要勇于探索，勇于挑战。

现在正是说这番话的最佳时机。

因为最近地球上掀起了一股“威廉热”，学员们的眼中都燃烧着渴望变强的火焰。

在斗神之塔上的表现，让威廉成为了无数觉醒者心中的偶像。

阿琳也观看了威廉的战斗，但她并没有参加斗神之塔的挑战。

“威廉，你还是那么耀眼啊。”

就像当初在魔界与她战斗时一样耀眼。

不，比那时更加耀眼。

因为他，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

所以阿琳只是想静静地看着他，看他究竟能够走到哪一步。

当威廉最终挥出最后一剑的时候，阿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你终于……成功了，威廉。”

他终于创造出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无人能够企及的境界。

他已经超越了当初与她战斗时的自己。

所以阿琳想要找到那个成就了威廉的人，那个身在地球上被人们称为——‘幽灵’的人。

或许只有他才能解开阿琳心中多年的疑惑。

“师父，如果真的有人能够打破‘无敌’和‘无法破坏’的概念，那他会是什么样的人？”

一名学员突然问道。

阿琳耸了耸肩说道：“谁知道呢？”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先驱者。

因为无数先驱者都尝试过，但都失败了。

她无法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个人，但她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

“他将拥有……掌控一切的资格。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比如世界的主宰者。

……

“快停止开启五门！”

大长老阿尔比诺突然大喊道。

他感觉到圣域出现了裂痕，而圣域出现裂痕，意味着……

“时间……开始流逝了……！”

圣域的时间原本是静止的，现在却开始正常流逝了。

这意味着圣域的庇护消失了，也就是说，开启五门就会死亡！

十六位阁主之所以能够在开启五门的情况下存活，是因为他们身处“圣域”之中，受到了世界树的庇护。

然而现在圣域被打破了。

“快停下……！！”

“呃！”

“咳咳！”

一阁主和二阁主吐血倒地。

他们虽然停止了开启五门，但已经来不及了。

只有一个人毫发无损......那就是莱伽。

但是莱伽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他看向的不是那些倒下的阁主，而是二楼的角落。

那里站着他的弟子。

“刚才那是……”

心剑！

没错！

莱伽已经领悟了心剑，所以他能够感觉到，刚才韩立也施展了心剑。

但是那不是普通的心剑。

“他究竟……领悟了什么？”莱伽心中充满了疑惑。

那是一种全新的“结”，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结”。

然而还没等他细想，系统提示就响了起来。

《‘圣域’已解除。》

《第二棵‘世界树’现世。》

《盘古大陆崩坏的速度减缓。》

《‘世界树的根须’正在将沉入深渊的土地拉回地面。》

《‘天山’、‘沉没的不朽之地’、‘不信者之地’、‘广阔的鲸鱼之海’、‘无名之地’、‘沉睡之崖’、‘人偶之墓’、‘星辰地狱’……》

《‘荣誉的世界树’正在祝福所有‘拥有荣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