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咱们食堂没有空缺呗。”何雨柱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错了雨柱哥，就好比咱们保卫科。你看啊，保卫科比我工龄长的不少吧？那为什么我就成了保卫科的科长了？至于你说的空缺，自从我当时科长之后，保卫科的副科长一职到现在都还是个空位。你看见有人顶替上来了吗？”曹孟看着何雨柱说道。

因为曹孟当上保卫科之后，并没有摆出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姿态，所以老李也放心曹孟。再加上孔令辉的原因，如果老李或者杨厂长两人安排一个人当副科长。说不定会引起曹孟的不满。

虽说副科长低了一头，但毕竟也是科长。曹孟手中的权利肯定会失去一些，此时曹孟并无二心，老李没必要安排人来分走曹孟的权利。

而且这副科长一职留下也有好处，等以后曹孟有了其他的念头。老李可以安排一个副科长来敲打敲打曹孟。综合这几点下来，这个保卫科副科长的位置就一直空着。

“你想说什么？”何雨柱眉头一皱，他已经猜到了曹孟的意思。

“雨柱哥，这人的一生就好比爬山。你想往山上走，那你就得弯腰。如果你挺直腰杆往上走，肯定会重心失衡的。”曹孟看了一眼何雨柱，何雨柱虽然被叫傻柱，但是机灵的很。除了性子直以外，他比大部分人都聪明。

“曹孟，我的工龄加上我的手艺。能不能挺着腰杆上山？”何雨柱不以为意的看了一眼曹孟，自信的说道。

“能上，但最多走几步。除非有贵人帮忙，否则主厨就是你的极限。”

“主厨就够了啊，一个月三十几块，每天还不用干多少活。我这人就是一个厨子，没有你那么大的追求。一个月三十多块虽然比不上你和一大爷二大爷，但是也比大部分职工的工资高。我也就知足了。”何雨柱点了点头，他很清楚自己的性格。

“曹孟，我知道你是提醒我。但是我这人就是一厨子，就算当上了食堂主任，依然改变不了我是一厨子的事实。厨子就得围着灶台转，而不是整体拿着报纸端着茶缸。主厨我就知足了，工作轻松，也能做饭挺好的。”何雨柱知道曹孟的好意，但是他志不在此。

他不喜欢靠着阿谀奉承往上爬，这也是他讨厌许大茂的原因。再加上他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一个月三十多块就够了。

“行吧，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喝酒。”看着何雨柱，曹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端起酒杯说道。

曹孟有心帮何雨柱，虽然何雨柱有时候说话是气人，但是人品绝对比许大茂强了百倍。可奈何何雨柱心无大志，曹孟就算有心帮忙。何雨柱不愿意那也白瞎。

如果是许大茂，此时肯定就舔着脸开始恭维曹孟了。就算让他跪下，许大茂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这年头，何雨柱这种心态再加上他的嘴如果没有这门过硬的手艺活，肯定没有许大茂过得滋润。

就好比何雨柱以后遇见的贵人，那个大领导。如果何雨柱没有一手的好厨艺，何雨柱的性格再怎么合大领导的胃口又如何？他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大领导，更别说让大领导对他青睐有加了。

何雨柱知道该如何向上爬，但是他不喜欢这种方式。曹孟就算有心也不可能帮的了他，曹孟也只是保卫科的科长，没有给其他部门升职加薪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