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摸摸下巴,忽然想到一件事。
——如果乌佐真的进军了演艺圈,他是不是就没空天天玩弄自己的同学了?那些被乌佐盯上的医生或许也能喘一口气……
黑衣女人找到了新的课题,很快独自陷入沉思。
而两个人各怀心思、和平看海的时候。
甲板另一侧。
松崎春悄悄来到船尾,把洗过很多次的腰包和胶带剪得稀碎,然后一点点将碎末抛进海中,看着他们被船尾的浪搅乱沉没。
直到这件物证粉身碎骨,完全消失,她才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了一点轻松的感觉。
——虽然江夏看上去是个守信的人,其他人也好像不会乱说,但把柄这种事,果然还是由自己亲手粉碎,才能让人放心。
“等回去以后再买一个一模一样的腰包做旧,事情就彻底解决了,只要我咬死不认,到时候谁敢说我谋杀,都是污蔑。”松崎春靠着栏杆,在心里思索着,“可惜昨天被叫去院长室的时候太慌张,忘了录音,否则剪一剪把江夏说我是凶手的语句单独拎出来,反倒是我抓住了那个侦探的把柄。”
现在再后悔也没有用,她摇摇头,藏好剪刀快步回了船舱,若无其事地回到了松崎雅彦和户田贵和子身边。
……
船只渐渐向着岛屿前进的时候。
御田岛上唯三的住民,对即将到来的东西一无所知。
两个看守人和桥本摩耶,已经在岛上躲了几天。
几天下来,黑泽和马和猪冢太郎,感觉自己上岛的选择非常正确:不用提心吊胆警惕着周围经过的人,不用担心桥本摩耶跟来搭救他的人勾勾搭搭, 更不用每天啃便利店那些没滋没味的盒饭——他们在这里钓钓鱼做做饭,偶尔还能悄悄喝点小酒,小日子过得安稳又愉快。
闲适的时光眨眼而逝。
这天傍晚,略显陈旧的客房里。
两个看守人四仰八叉地瘫坐在沙发上,研究着该如何改良鱼钩和鱼饵,才能更快地钓上海鱼。
做了一会儿手工,猪冢太郎不小心被鱼钩扎破了手指。
他嘶了一声,一边乱七八糟地包扎,一边叹了一口气:“虽然现在的生活非常不错,但手机没信号果然还是有点无聊,简直像与世隔绝了一样,唯一能跟外界联系的就是那台座机……唉,我的游戏都好几天没上了,错过了不知多少活动。”
黑泽和马倒是心态十分平和:“与世隔绝不好吗?比起以前的那些刀口舔血的事,我倒是更喜欢现在的这个看守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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