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作坊的事,做的很好……”,
一路闲聊着走到家门口儿,终于可以结束和扒皮老板的“攀谈”,马上下班回屋躺平了,
结果猪圈里的小猪一看见她,就发出来吱吱吱的惨叫,
小猪平时都是哼哼哼的,受到惊吓时就会发出高亢的尖叫,夏时通过一段时间的收集和每日跟它说话,已经基本能跟它沟通一二,
现在小猪正对着她告状,吱吱对着她叫着:快看快看,沙土里面埋了屎!
翻译系统表示,不许质疑,就是这个意思,
夏时过去南墙根儿下的猪圈旁边看,
小猪吱吱的更换了,一直对着一个地方叫唤,
猪是很爱干净的动物,就算再小的猪圈里,也会尽量不在睡觉的地方拉屎,保持一块儿地方的干爽,更何况还是像宝贝一样被侍候了好长时间的小家伙,它的窝里从不留屎,向来干爽习惯了,颇为讲究呢,
现在有人在它窝里埋屎,不能忍啊不能忍,一看见夏时就告了状,
一旁刚拿着铁掀要走的顾七就被夏时逮住:“你为什么在它窝里埋屎?”
顾七:“……”???
因为懒得铲,不是,这她也能知道?
她是怎么知道的?
四周扫一眼院子里的手下们,
也是,这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被人看见也正常,
八成是谁告的状!顾七哼哼:“把个猪侍候这么好干什么?”
迎着奎山的拳头,他只能认命的重新打扫去了。
小猪:哼哼哼哼哼~,
顾七:“……”,总感觉这猪在嘲笑他,但是没有证据!
一顿不太好吃的晚饭后,夜幕微微降临之时,驻边左大营守将的亲信来到,
彼时,楼君泽正在看着桌子上的调令,
这封调令血迹斑斑,折痕无数,经历了许多风霜,见证了很多人的生死,最终在周文书小心翼翼的保存下,送到了楼君泽的面前,
他在镇北候身边跟随许多年,镇北候的字迹他非常熟悉,但一个能骗过顾家五公子的调令,必然相当逼真,
楼君泽在烛光下,一点点的寻找蛛丝马迹,
“爷,北边来人了!”
“进来!”
属下进来禀报道:“镇北侯府还活着的旧人都已经带到了!”
“爷,按照您的吩咐,都已经部署好了……合围之势已成!”
“吩咐下去,后日一早出发!”
“是!”
……
今日夜色好,晚间加个班,夏时观察了小猪的恢复,重新调整好了方案,看了是否有远程信息,
然后在院子里摆上了桌椅,工具,拖过来了酸菜他们抬过来的那几个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