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后院,跟前院够不着。
这件事绝对不是光天他们干的。”
上次何雨柱家的鸡被盗,许大茂是主使,执行人则是刘光天两兄弟。
他们俩同样有前科,是值得怀疑的对象。
“二大爷,兔子不吃窝边草。
前院后院之间没多远,再说你每天都得经过前院出门,怎么就够不着了?”
许大茂挨过刘海中的拳头,二人之间过节不浅。
今天碰到这种机会,许大茂当然会努力往刘海中身上泼脏水。
“你别胡扯!
院里哪个出门不走前院?
我的意思是,两斤腊肉块头不小,从前院弄到后院很容易被发现。
要说嫌疑,还是前院和后院更大些。
特别前院离得最近,最方便递东西。”
刘海中分析得有理有据,后院的邻居们齐齐点头附和,前院和中院的邻居们则是表情阴沉下来。
特别是阎埠贵,一张脸简直黑得跟锅底一样。
本来刘海中跳出来跟许大茂对线的时候,他还有几分窃喜。指望两人互掐,把水搅浑,好掩盖阎解成作案的事实。
没想到刘海中今天这么理智,非但没将事情搞混,反而进一步锁定了嫌疑人的范围。
使阎埠贵落入更危险的境地。
“二大爷分析得没错。
只是凡事都要讲证据,没证据就怀疑前院和中院的邻居,那不是在制造矛盾破坏团结吗?
万一真是外贼干的,咱们在这儿相互猜忌,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事已至此,阎埠贵不得不站出来说几句话,转移邻居们的注意力。
只要能把关注点扯到前后院对立上,就没人会在乎李诚实丢失腊肉了。
“三大爷说得没错。
咱们自个儿在这瞎猜没意思,得找出证据才行。”
得到易忠海的肯定,阎埠贵稍微缓了口气,正欲附和,没想到接下来就是一记晴天霹雳。
“不过,我觉得二大爷他们说的也有道理。
在没发现什么证据的前提下,内贼,特别是院里小孩犯案的可能性最大。
而中院的情况大伙是清楚的。
我家孩子还没学会走路,何雨柱家的孩子还没出生,贾家屋是空的,剩下几家孩子少不说,而且都是够不着橱柜的。
要说嫌疑,还是前院最大。
许大茂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
但还有一句老话:灯下黑。”
“嗯,说得好,一大爷说得好。”
中院摆脱嫌疑的几家住户纷纷拍手叫好。
中院和后院都脱了干系,那么压力就来到前院了。
阎埠贵惊愕半晌,额头上冷汗直冒,察觉到邻居们都在看自己,赶忙干咳两声掩饰尴尬,道:“咱们前院几家也不可能。
那么多年邻居,大家都知根知底。
前院各家的孩子都是好孩子,绝不可能干出偷东西这种事。”
从理性上来讲,阎埠贵拿不出任何说辞,他只能从感性方面试图摆脱自己的嫌疑。
只是他这通话在前两位大爷的理性分析面前,明显苍白无力。
邻居们非但没有信服,看向他的目光反而愈发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