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用鸡毛掸子指着阎解成,再指向其他三个孩子,面露怒容,道:“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了我多少钱,心里没点数吗?!
现在居然还敢跟我抬杠!”
阎埠贵很明白几个孩子的心理,但越是明白越是生气。
按阎埠贵的想法,昨天放过几个孩子一马,他们正该感恩戴德,怎么还敢向他要好处。
“爸,您这话就不对了。
咱们几个不是偷了您的钱,而是借了您的钱。
以后我们四个是要按利息还的。”
阎解放坐起身更正道。
阎埠贵是没追究几个孩子偷花家里积蓄的事。因为几个孩子还小,没有工作能力,没有收入,现在无论如何都没法把钱还回来。
因此阎埠贵决定先记在账上,等他们长大有了收入再计较。
“嘿,你个没良心的小王八蛋!
我肯借给你们就不错了。
不信你们出去试试,看谁肯借钱给你们,还借那么多年。
换做别人,早送到少管所去了!”
阎埠贵挥舞着鸡毛掸子威胁道。
“那您直接把我们送去少管所得了。
就咱家这生活条件,还不如少管所呢。
把我们全送去少管所,省了吃穿用度,多好啊。”
阎解成冷哼一声,撇嘴叹道。
“啪!”
阎埠贵顿时大怒,举起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就朝阎解成抽去。
“小混蛋,你知道少管所是什么地方吗?
就你这小身板,进了少管所得被欺负死。
说家里不如少管所,那么多年白养你了!”
“啊~别打,别打了~”
阎解成抬手招架,翻滚下床躲避父亲的攻击。
阎解成只是一时嘴欠,说几句风凉话宣泄心中不满,可没勇气跟父亲硬碰。
阎埠贵没有理会儿子的求饶,气头上的他直接追上去,一根鸡毛掸子舞得虎虎生风,在阎解成身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还有你们几个小混蛋,跟我杠是吧?装睡是吧?
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阎埠贵打完大儿子还不过瘾,转身就朝剩下三个孩子身上抽去。
阎解放被打了个趔趄,还躺在床上装睡的阎解旷和阎解娣更是被打得嗷嗷直叫。
一时间,阎家屋内四个孩子的哀嚎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宛如乐章。
最后四个孩子实在吃不住打,连鞋都不顾上穿,直接逃到屋外,躲进黑夜中。
“一帮小混蛋,有本事你们别回来!”
阎埠贵站在门口,抄着鸡毛掸子喊了一句。
看着逃窜在外的几个孩子,气头上的阎埠贵心一横,直接转身,哐当一声把门关上,竟直接将四个孩子锁在屋外。
“大哥,这下咱们该怎么办啊!”
眼见房门关上,阎解放瞪大眼睛看向阎解成。
晚上反抗父亲的戏码是阎解成策划的,现在惹出那么大麻烦,该由他来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