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淡淡一笑,直接越过呆愣的阎埠贵朝院内走去。
阎埠贵什么德行何雨柱很清楚,他只是想捉弄对方一下,真要一起吃饭还是免了吧。
就阎埠贵的抠门程度,只怕上门的客人连饭都吃不饱。
反应过来的阎埠贵瞬间脸色变幻,看着何雨柱潇洒离去的背影低声咒骂一句。
“该死的傻柱!”
回到家中,何雨柱正准备杀鸡做饭,没想到秦淮茹已经做好饭在家里等候多时。
看着桌上的饭菜,何雨柱只好暂时先留屋外的油鸡一命,等晚上再杀来享用。
何雨水听到哥哥带了只鸡回来,匆匆吃了半个馒头就跑到外面察看。
“雨水,别靠太近,这鸡凶得很,别被啄了。”
何雨柱咽下一口馒头,朝着跑出去的妹妹喊道。
“这孩子……”
秦淮茹看着跑出去的何雨水不禁摇摇头。
平时何雨水的饭量可远不止半个馒头。
今天中午吃那么少就是为留着肚子,等晚上吃鸡肉。
小姑娘的心思何雨柱夫妇都清楚,不过也没太在意。
小时候每当有好吃的,他们也这样,恨不得一顿吃成胖子。
午饭过后,折腾一早上的何雨柱跟秦淮茹关上房门,回床上进行了一番深入交流。
程皓有孩子的事对何雨柱刺激不小,于是他决定卯足力气干活,以求早日修成正果。
屋外,何雨水看了一会儿油鸡,听着大哥屋里隐隐约约传出的声音一阵羞怯,赶忙跑回自己屋里把脑袋埋进被窝躲起来。
冬天昼短夜长,午后很快便太阳落山,夜幕攀上天穹。
在房间里躺了一下午,恢复精神的何雨柱走出门外,伸了个懒腰只觉神清气爽。
正欲杀鸡做饭,转头望去,却见拴在墙边的油鸡竟没了踪影。
何雨柱脸色大变,转头四顾,发现院里不见油鸡踪影,顿时气得仰天怒吼。
“谁偷了我的鸡!”
何雨柱绳子绑得严实,区区一只鸡再凶猛也不可能解开,只可能是有歹人干的好事。
愤怒的声音在中院回荡,听到动静的易忠海出来询问道:“柱子,发生什么事了?”
“一大爷,我家的鸡被偷了。
今天中午我弄了一只鸡回来,就拴在屋外,谁知一觉醒来,鸡竟然不见了。”
下午何雨柱睡得踏实,没听到外边的动静,不过院里那么多邻居,偷鸡贼不可能悄无声息地离开,必然会留下线索。
因此就需要易忠海这位管事大爷出面,帮忙找回丢失的油鸡。
“柱子,你别着急,也许是鸡自己跑了也说不定呢。”
院里进贼是大事,易忠海不希望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
“不可能,我捆得那么牢靠,鸡不可能挣脱开。
而且,你看看,这断掉绳子上的切口那么整齐,总不可能是鸡啄出来的吧。”
何雨柱捡起地上绑鸡的绳子冷声说道。
一只鸡真要能做到这种地步,那就真成精了。
不过可惜,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建国之后,不许成精!
“呃~”
面对确凿的证据,易忠海只好认下来。
“你别着急,我这就召集邻居们问问。
咱们院那么多人看着,一个偷鸡贼肯定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