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只是路过而已。”
许大茂咬牙狡辩道。
“路过?路过会靠在我家墙外边,蹲在窗户下面往里偷看吗!”
何雨柱刚刚看得清楚,许大茂绝对有问题。
“行了,都少说几句。
许大茂,你为什么要到何雨柱家偷看,如实招来。”
易忠海只是一瞬间就看穿了许大茂的把戏,发出严厉质问。
许大茂干的好事院里人尽皆知,蹲在何家窗外就是瓜田李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我没有,我真没有。”
许大茂勉强撑起身体,下凹的脸上开始浮现青肿。
“既然你拒不承认,晚上开全院大会,让大伙一起评评理吧。”
自从管事大爷制度实施,全院大会就成为日常生活中的一环。
每当院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或是邻里间发生什么纠纷,就由三位管事大爷主持,召开大会,所有人聚在一起商议。
“哼,许大茂,你给我等着。”
何雨柱瞪了许大茂一眼,揽着老婆妹妹回屋。
有什么事,等今晚再做个了断。
……
晚饭过后,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带上蒲扇和小板凳集中到中院。
要召开全院大会的事大伙都已知晓,从小道消息中也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就等着看一出好戏了。
人员到齐,院子正中央摆上一张八仙桌,围桌摆着三张椅子,三位大爷分坐其上。
易忠海一脸平静,刘海中嘴角止不住上扬,许富贵则是阴沉着脸,三人都沉默着一言不发,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今晚请大伙过来,是为了何雨柱跟许大茂间的事。”
易忠海率先发言,抬手指向许大茂厉声问道:“许大茂,你为什么要跑到何雨水屋外偷看?”
“一大爷,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知道你跟傻柱关系好,但也不能这么拉偏架啊。”
许大茂站起身不满地嚷道。
“许大茂,你个敢做不敢当的小混蛋。
你敢说没蹲在雨水屋外?
别想着耍赖,有邻居看见了可以作证!”
何雨柱显然早有准备,在开会前就询问过邻居,找到了证人。
“就是,我亲眼看见许大茂鬼鬼祟祟蹲在何雨水窗外,往里边瞟……”
几名邻居出来作证,七嘴八舌将许大茂的犯罪过程尽数描绘出来。
“安静!”
许富贵黑着脸,用茶缸敲了敲桌面。他白天的时候才提醒许大茂要小心行事,谁知下午就惹出事来,真是太不省心了。
“傻柱,许大茂只是跑到你家屋外偷看而已,又没偷你家东西,你怎么能出手打人呢?”
许富贵将事情的重点拉到何雨柱打人上,想以此削弱许大茂的过错。
只是邻居们似乎没把许大茂挨打的事放在心上,反而更关心偷窥的事。
更麻烦的是,旁边的刘海中还趁机出手。
“许富贵,养不教父之过,你不好好教儿子,自会有人替你管教。
许大茂要是不跑到人家屋外闹事,能被打吗?
我看这件事责任不止在许大茂,还在你身上。
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还当什么管事大爷?
我看你还是别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