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跟刘海中没什么仇怨吧。”
一说到四合院里的威胁,许大茂脑海中就浮现出何雨柱的身影。
当过兵的何雨柱身子骨十分壮实,可以说是院里最强壮能打的男人,一只手就能将许大茂摁在地上摩擦。还有,何雨柱的婆娘丰腴水润,婀娜多姿,是院里最漂亮的女人。
许大茂一想到秦淮茹就馋得流口水。
真不知道何雨柱走的什么狗屎运,竟能娶到这么貌美如花的女人。
许富贵沉吟半晌方才无奈地说道:“哎,当初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如果知道要搬出去,我肯定不会竞选什么管事大爷,更不会跟刘海中杠上。
现在惹都惹了,只能靠你自己应付了。”
自从当上管事大爷,掌握了一丁点权力,刘海中愈发迷恋权势,愈发偏执,谁敢跟他不对付,他就一定要往死里整。
上次阎埠贵背刺的事,刘海中一直记到现在,仍在持续针对。
跟阎埠贵的仇,刘海中更不可能轻易放下。
“哦,我平时躲着他点就是了。
他好歹是院里的二大爷,不可能没脸没皮一直跟我这个后生计较吧。”
许大茂耸耸肩,有些不以为意地说道。
院里有院里的规矩,小孩打架大人一般不插手,大人打架一般也不会波及小孩,各打各的,不能越界。
许大茂不相信刘海中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对他怎样。
“希望如此。”
许富贵没再多说什么,他总不能咒自己儿子被刘海中收拾,只能默默祈祷平安无事。
……
回家吃过午饭,睡了个午觉,下午太阳西斜的时候许大茂再次坐不住,离开家门到外面晃悠。
周末不用上班,大部分邻居都选择在院里呆着,大人三三两两躲在阴凉处扇着扇子闲聊,小孩三五成群凑成一堆在院里玩闹。
许大茂离开后院来到中院,眼角余光瞥向何家屋时,身体忽然定住。
回到院里几天,许大茂还没见过何雨柱几次。而且何雨柱来去匆忙,两人几次见面都没说上话。
一想到这,许大茂鬼使神差地调转方向,贴着墙悄悄走到何家屋外。
何家正屋紧闭,唯有小屋开着窗,许大茂凑上去,透过打开的窗户向里面望去。
只见屋内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伏在桌上写功课。
打开的书本很薄,看起来内容并不多,但小女孩的动作很慢,每写几个字就要停顿一下,看起来有气无力,十分懈怠。
“嗨~”
屋内的何雨水全然没注意到窗外有人在偷看,只是烦闷地放下笔哀叹不停。
大哥和大嫂早上出去拜访,却留它一人在家写作业。
虽说留了午饭还有几颗奶糖做零食,何雨水还是免不了沮丧。
何雨柱夫妇平时工作很忙,一有空就腻歪在一起,跟何雨水的相处时间越来越少。
何雨水都感觉自己像是多余的。
家里无论有没有她都不打紧。
要是等以后何雨柱夫妇有了孩子,就更没时间照看雨水了。
一想到这里,何雨水不免悲从中来。
窗外的许大茂眯着眼在屋内扫视一圈,没有发现何雨柱夫妇的踪影,感到很失望。
何雨水一个小屁孩没什么好看的。
要是秦淮茹,那还稍微有点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