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快速的跑过去。在对方还没跳下墙头的时候,就把二人抓了下来。狗子二人拼命反抗,因为力气小最终被余大河二人给摁住了。
在狗子二人躲在墙外说话的时候,余荞就听见了。想着等他们动手的时候直接给抓了,可是没想到那个狗子,直接踢到了洗衣盆上。声音还挺响,余荞在屋里听着声音,都觉得他脚疼。
这一声,直接把家里人都叫了起来,现在也不用她出头了,余荞就去找了她娘,两人点了蜡烛才往外走。
天黑乎乎的大家只能看见几道影子。
余大河看着家人的方向,“爹抓到了两个贼。”余大河也不知道哪个身影是他爹,只对着家人的方向喊了一声。
这时候,余荞和沈梅,手里还拿着点亮的蜡烛走了过来。大家借着昏暗的烛光也能看清人了。
余大河二人把抓到的两人押了过来。“爹,这大半夜的这两个贼怎么处理。”
余树沉思了一下道;“这大半夜也不好把大家都喊起来,先捆上。等天亮带着他们去见大队长。”
狗子和二驴听到这里,心里一个激灵。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求饶道;“大叔我们错了,我们只是饿了想来找点吃的。你就放了我们吧!我保证我们以后再也不偷东西了。”
狗子和二驴可不敢被送到大队上去。到时候他们是哪个大队的,人家一看就知道。再找到他们大队上,那这些年他们偷的那些鸡。大队里的人都能猜到他们身上。
想到这狗子哭的更狠了,“叔啊!我今年才十八岁,我就是一时犯糊涂啊!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不做偷鸡摸狗的事了。”狗子哭的一个情真意切,看着像是真知道错了。
余树听对方年纪这么小有些不忍心,这要是公开了。对二人的名声也不好,村里汉子大多心肠都是软的。
狗子多机灵啊!看着余树犹豫了。继续哭道;“叔,我家就是隔壁红旗大队的,你一打听就知道了。我叫狗子,他是二驴。我们真的是一时糊涂啊!这事要是传到我们大队,以后我们都要让人指着脊梁骨说的。您就放过我们吧!”
余树听到这也是真的心软了,这还是孩子呢?也就是一时糊涂,不能毁了孩子一辈子吧!
余荞在这二人被带过来后,就一直看着二人。刚刚那个狗子可是悄悄看过她爹好几次呢?心眼儿可多着呢,而且听刚才二人在院外的对话。偷鸡之前还来采点了,绝对是惯犯。
余荞看他爹要松口,悄悄走到他爹背后。用手捅了捅她爹的后背,“爹这大半夜的,我困了先回去睡了。”余荞说着打了个哈欠,就转身回屋了。
余树感觉到闺女的举动,松口的话转个弯道;“大林你和大刚把人弄你们那屋去,你俩今晚先别睡了。这大半夜的先这么着吧!”
余树说完就回屋了,他得去找他姑娘问问去。他相信他姑娘刚才捅他绝对有事,他们家这么一大家子人。他闺女是最聪明的一个,听他闺女的准没错。
沈梅看两个儿子把人带回屋了,也跟着余树的脚步回了屋。其他人四下看看也都去了爹娘的屋里。
他爹让老三老四去看着人,明显是有事嘱咐。去爹娘屋里准没错。
这个时代,偷鸡摸狗的事也就是口头教育一下,情节严重的可能会被下放到农场。
村里一般都是听大队长的。情节不严重的,轻易不会向上面报,都是内里解决的。
余树进屋,他闺女就在炕边坐着呢。
沈梅和余树也一起上了炕,跑腿坐下。
余大河几人也都进来了。在炕沿上坐下,东北农村进屋上炕都习惯了。在说这都是自家人,都在地下站着说话也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