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去审问,这些是赃物。”
“是!”
捕快提着赃物、押着犯人离开。温言目送百米,想起瘪瘪的荷包。
“兄长,我的银子?”
“哪有你的银子?都是赃物!”
“啊!”
“就当是买开心啦!”
一点都不开心!
温言心中哭唧唧。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出门一趟就剩一个铜板。
一个铜板能干什么?能买两个大馒头,嫣宝一个,我一个。
温言没了小钱钱,掩饰好心中的悲伤,只求能够快速回到乐嫣身边寻求安慰。
可惜乐珏不当人,拉着温言转头去了马场。
“新到的汗血宝马?想试一试吗?驯服它,它就是你的。你不会不行吧!”
“我行!”
温言:来都来了,试试吧!这可是汗血宝马。
温言大步流星,走向汗血宝马,飞身而上狼狈落地。
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
“温言,不行就算了,莫要伤了身体。”
温言扶着腰站起身,不争馒头争口气,拿下汗血宝马转头就卖了。
“兄长,我可以!”
温言再次上马,然后就被甩了下去。
“温言,你没事吧?”
“有事!。”
乐珏快步上前将温言扶起送往医馆,一路上都在祈祷温言无事。
包扎后,乐珏将温言送到寄情院转头离开。直到乐嫣成婚,他都会住在公廨。
温言单脚跳进了寄情院,跳进乐嫣的闺房,不要其他人的搀扶。
“嫣宝,我的腿好痛,要抱抱!”
温言伸开手讨要抱抱。
乐嫣见昨夜亲手洗白白的雪媚娘宝宝变得脏兮兮、灰扑扑,心疼地用手帕擦干净才抱抱。
“这是又怎么了?”
“兄长带我去地窖里抓犯人,又送了我一匹汗血宝马。”
“马呢?”
“驯服了才是我的,我没驯服。”
温言惭愧地低下头。
“没事,人没事就好。”
“腿摔断了!”
“阿兄呢?”
乐嫣站起身,提起顺手的兵器。
“不知道!”
“定是又躲到公廨了!”
乐嫣气势冲冲离开,回来时出了一些汗,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
“阿言,你暂且住在思逸院养伤。公务就交给兄长,你好好养伤。”
“宝宝会经常来陪我吗?”
“当然!婚服还要你绣呢!”
“原来我只是个绣娘而已。”
“阿言怎会只是绣娘,还是我的枕边人。”
是我的全部!
卿卿阿言,完整的你何时能到达我身边?我思之若狂!
“小声些,莫要被别人听去!”
“怕什么!我就是要告诉天下人,我心悦你。”
爱意震耳欲聋!
温言羞答答,拿起肚兜绣鸳鸯。
“阿言,我记得那赤色牡丹肚兜最后挂在了你脖子上,好生耀眼!”
“不许说!”
“不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