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图面色涨红的道:“这个我等不是有意的,毕竟战场上死人是难免的,还请小帅看在沙末汗大人的面子上放我等一条生路吧。”
拓跋岳淡淡的道:“当然了,若是微力命令我等放了汝等,我等也会依令而行的,只是日后汝等若再遇到我拓跋部的骑兵那就是死,毕竟汝等手上可是沾满了我拓跋族勇士的鲜血的!”
拓跋岳说罢,拓跋微力便带着后续的骑兵赶到,望着还在包围圈内的几人道:“女儿,是为父来迟了,这些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竟然对我鲜卑可敦下手,老夫的女婿若是管不好手底下的人,那老夫便去王庭替他好好管管!”
拓跋岳转过身来抱拳道:“微力大人,胡狼阿泥已经死了,死在昨日的政变中,现在王庭已经换了主人,是沙末汗那小子说了算,末将以为想必是可敦她们知道些内情,沙末汗方要将可敦赶尽杀绝吧。”
拓跋微力叹息了一声道:“当初老夫就劝过老夫的女婿,让他不要留着沙末汗那头小狼崽子,养虎为患,可他就是不听啊,瞧瞧,老夫的话还是应验了吧。”拓跋微力也只是随便一说,
在左右看来,拓跋微力仿佛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之事,哪怕这人还是自己女婿,但也就那样了,毕竟在拓跋微力这里,没有什么是不可利用的,无论是妻女还是自己昔日的岳丈,但只要他们没有了利用价值,便可将他们踢开了,若是当了自己的绊脚石,那便只有死了,就更别提区区一个女婿了,只是一个盟友,现在被杀了,也就不值得自己再为他做什么了。
乌拉图有气无力的替沙末汗争辩道:“微力大人,我家沙末汗大人是替鲜卑部落除内贼,替轲比能大人报仇,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并无争权之心啊!”
拓跋微力笑着道:“若是按照汝的说法,老夫联魏、依附魏国,岂不也是汝口中的内贼了,汝等岂不是也要找机会将老夫也除了,送老夫下去见老夫的女婿?依老夫看,沙末汗那小子也不过就是想争权吧,说不定他也联合了外人也说不定呢?”
乌拉图涨红着脸道:“我家大人才没有呢,他只是与吴国联盟借势罢了,并无叛族的心思,如今我家大人已被鲜卑三部大人推举为鲜卑联盟的大人,名副其实的鲜卑王,微力大人可要慎重啊,今日不如就放我等回去吧,大家就这样相安无事,末将也会劝沙末汗大人不再追究此事的。”
拓跋微力大笑着道:“哈哈,沙末汗那小崽子,竟然就这样当上鲜卑联盟的大人了?想必也使了不少不光彩的手段才做到的吧,毕竟三部已经各自为政了很多年了,老夫的女婿在位之时也只能对他们捧着、拉拢着,没有办法完全将三部完全控制。”
拓跋微力顿了顿又道:“唔,沙末汗那小崽子该不会是借杀胡狼阿泥之机将三部大人都控制起来了吧?这招还真是妙啊!”
乌拉图望着面前渐渐聚拢过来的几千拓跋骑兵,有些恐惧的道:‘微力大人,您就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们沙末汗大人的面子上将我等都放了吧,这样您日后也好与王庭相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