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都没用晚膳就歇下了,应是身子不太舒服。”静竹回答道。
“身子不舒服还不去请太医瞧瞧?赶紧去太医院,去请太医来!”褚渊冲着李常德呵道。
李常德刚要转身走,就听那边说着。
“李公公还请留步,陛下,主子是来了月事,这几日腰酸,背痛,就连小腹内也有些痛,主子说过不需要叫太医来瞧,以往每月也都是如此的,只要好好睡觉,好好休息就会没事的。”静竹叫住了李常德,没让他有机会去找太医。
褚渊沉默了下来,半晌都没见他说话。
好半天,才再次听见褚渊开口:“朕进去瞧瞧她。”
静竹突然跪在门口:
“还请陛下恕罪,奴婢不该五次三番地阻拦皇上,可奴婢实在是……实在是心疼我家主子,已经连着几天了,主子几乎夜里都没怎么睡,白日里就算是小憩一会,也会说些梦话,睡得很不踏实。
无奈之下,奴婢只好给主子点安神香来,可夜里主子还是睡不着,也不许奴婢点安神香,今日,主子好不容易才睡着,奴婢怕院子里稍微有动静会吵醒主子,然后再也睡不着。
还请陛下能恕奴婢的逾越之罪,奴婢真的是心疼极了主子。”
褚渊再次沉默,大概是觉得内疚。
别人不知道清欢为何会睡不着,他却是清楚的。
这几日他都在娜塔莉那里,听她讲往事,在清欢看来,一定是觉得自己失宠了。
若是现在进去了恐怕会吵醒了清欢,那她今晚恐怕又睡不着了。
可是看着屋内摇椅上那单薄的身影,褚渊有些疑惑,到底是她真的睡了,还是与他赌气,不愿意见他?